“那是什么事情?”
“我爸说陈梦刚刚到我家了。”
路莉莉皖颍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等着我说话。
我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让我爸把一个病人赶走吧,这样做也不合适。
皖颍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让老爷子给她吃喝就行了,过两天她也许不习惯农村的茅坑,说不定自己就回来了。”
这话一出口,我差点笑了,因为当年陈梦去过我家一次,几天不敢下厕所,说是厕所太脏,不是人蹲的地方,并在一次开会的时候开玩笑的说,赵文磊人老实憨厚,家里依山傍水,这些我都喜欢,最不喜欢的就是他家那个茅坑,我在他家住了两天,最拍下茅坑。
路莉莉问皖颍这是什么意思,皖颍笑笑说:“说这事影响吃饭的心情,既然为我接风,就把别的事情放一边,我们要一瓶白酒吧,磊哥一半,我和莉莉一半,这样热闹点。
上了一瓶种子酒,又加了一个烤羊肉串,场面气氛终于调动起来了。
其实喝酒只能活跃气氛,我的内心一直在想陈梦去我老家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办,赶她走吧,这样太绝情了,她一个身残的孕妇又去哪儿?留在我家又怎么办,难道就让父亲一直照顾她,直到孩子出生,才做亲子鉴定。
路莉莉看着我不开心,安慰我说:“我们又不回家,她在那就让叔叔照顾她,一个女孩走到这一步,可能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
真没想到路莉莉有这种想法,她自己能看的开这件事,难道我就不能看开吗?
我很无奈的说:“只有这样了,她现在也是无家可归,就让她暂时住那吧,也许和皖颍说的一样,过几天不习惯蹲茅坑,可能就会主动离开了。但愿如此!”
吃过饭,我们几个一块提着皖颍的两个包包,回到了住的地方。皖颍拿出了从杭州带回的名吃,两个女孩开心的吃了起来。
我实在没有心情,回到我住的房间开始抽烟,一支烟刚抽完,陈梦给我打电话。
不知道应不应该接陈梦的电话,接吧,我又该说什么合适呢?不接吧,这样做是不是太绝情了。
最后我还是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