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了起来,因为在颍上生活的这几年里,我自认为我和这两个哥们处的最铁,也是我生意场上的左膀右臂,曾经我们不分彼此在一块无话不说。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一凡和东东提着一篮子水果推门走了进来。
看我坐在床上,一凡看玩笑的说:“这当年的小强,也会生病。”
我听到这话的时候感觉有点刺耳,毕竟我是被别人打成了这样,说我是生病,这玩笑开的有点过分。
东东走到我身边,摸了摸我的头,又动了动我的胳膊说:“伤好些了吗?”
我说:“暂时还死不了!”
一凡说:“你看磊哥这话说的,好像很严重的样子,这不是好好的吗?还有美女相伴,这简直就是度假。”
皖颍白了一眼一凡,然后说:“你们不帮你老板做事,这过来看磊哥,不怕炒鱿鱼?”
东东接着说:“你还真说对了,如果我们不照顾好磊哥,老板真的说了要炒鱿鱼。”
皖颍说的很直:“看样你们今天来是受人之托了,想当说客了!”
东东嬉皮笑脸的说:“聪明,我感觉我们公司就你最聪明。”
皖颍生气地说:“如果真是这样,你们最好回去吧,又不是兄弟落难,特意出于心情来瞧看的,这还有什么意思。”
皖颍的话一说出去,一凡和东东的脸立马变得通红,足足有好几十秒都没有说一句话。
我看到场面非常尴尬,说:“先谢谢两位兄弟还记得我,来了就好,你们就不要争论什么了,都是我好朋友,这样我夹在中间,感觉也不舒服。”
一凡说:“还是磊哥大度,生意上哪有永远的敌人,都是朋友,我们来也是为你好!”
我点点头,然后说:“既然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别掖着藏着。”
一凡看我把事情挑明了,再虚情假意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就直接开口说:
“磊哥,你看我是受人之托,想问问你和谢总之间的事情如何解决,你有什么要求,我好代你转达一下。”
东东也和着:“是的,其实今天来,一是来看看你,二来就是想知道你有什么想法,毕竟公司的谢总还在拘留,你不给我两一个明确的回复,我们回去也不好交差。”
我突然笑了起来,把他俩笑的不知所措。
我平静下来,很认真的说:“我可把你两个当成亲兄弟一样,没想到你两‘胳膊肘子往外拐,让我有点意外。’既然来了,就先说说你们谢总的想法。”
一伟说:“和解!”
我问;“怎么和解”
一伟说:“就是你到派出所放弃追究追究的权力,然后放出谢总。”
皖颍插话说:“你两个怎么变成这样了,你看看昨天晚上的饭店监控,就知道,你这话就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