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打起来呼噜。
我走到房间里,等着白亮的吊水,坐了不到几分钟,眼皮也开始打架了,困得有些受不了。
我走到卫生间点支烟,提提神,怕睡着了,白亮的针水滴完了。
我从厕所轻轻开门回到病房,发现白亮已经醒了,他问我:“我现在在哪?”
我回答道:“县医院!”
他想去摸手机看看几点了。
我说:“现在夜里4点多了。”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递给他。
他看了看手机,然后又对我说:“好像韩梦军来过吧!”
我就告诉他:“阿姨和毛毛来过了,看你没醒,就回去了!”
白亮有点不开心地说:“唉这两个人!”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也许是一种错觉。
以前我倒是听陈梦抱怨过,毛毛就是个不讲脸的家伙,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做得太过分。听过了,我也没在意。
想想当时陈梦抱怨,这可能是她父母和毛毛之间有一种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过了一会白亮叹口气说:“赵文磊呀!你可知道为什么你和陈梦的婚事没办成!”
“这我怎么知道,我到今天还联系不到陈梦。”
“是的,你联系不上她,我都联系不上她,我只见到她给我写的委托书,让我把房子和公司卖了。”
“陈梦不是在国外吗?”
“也许吧!我也是听韩梦军说的。”
我沉默了一会,在思考,事情到底怎么了,搞得我糊里糊涂的,好像白亮在隐瞒什么?
白亮闭着眼睛,也在思考。
我们都没有说话,也许男人有时候就这样,当理解别人难处的时候,就不再追问了,有些事情你不问,他愿意说还会告诉你,有些事情你问了他不想告诉你还是不会说。
我看看吊水,剩的也不多了,我就按了一下通知护士的按铃。
护士很快就过来了,拔掉针水,问白亮感觉怎样,白亮说就是受伤的肩部抬不起来,别的也没有事。
医生说是局部麻药可能还没消除,再过一段时间就没问题了。
护士出去了,我拉了拉白亮受伤背部这边的手,问他感觉怎样。
他动了动手指说,应该没有多大问题。
过了好大一会白亮说:“你这小子也够狠的,真想把我砸死!”
我感觉有点好笑,说:“只是憋屈时间久了,没压住火。“
“你没压住火,你憋屈,谁不是憋屈地活着,不要因为年轻气盛,就用武力解决,这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老子比你受的委屈还多,不也是要压住性子吗!”
我不知道白亮是什么意思,就没有接话,等着他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