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似乎又错了,难道朝云家是百足不僵,又要东山再起了?
昊楚阳一觉醒来,看看漏点,早朝应该已经散了。
身边几个熟悉的人,看到自己醒来,眼中是藏不住的惊喜:“殿下,你醒了。现在好点没有。
快,赶紧去请刘太医,再给殿下来把把脉。”
只是一夜之间,昊楚阳整个人好像不一样了,眼窝深陷,竟生出形销骨立之感,只听他开口说话了,声音沙哑又有一丝冰冷:“别走,去打听打听今日早朝都发生了什么事?父皇知道我病了吗?”
“圣上已经知道了……”申风只能上前回答:“圣上把白条白面还有我都召了去,属下不敢隐瞒,事情的前因后果圣上都已知晓了。”
“唉……”
“给我更衣,我要去见圣上。”纵使爱而不得,也愿她平安幸福,不能让父皇迁怒于她。
可昊楚阳还是晚了一步,圣上已传了口谕给朝云修:让云裳进宫面圣。
朝云修一路上脑中都在回荡着御书房里的对话,这么多年来,圣上从来没有给自己发过多大的脾气,偶尔的训斥也是屈指可数。
这次他生气了:“怀安,没想到你生了一个这么出息的女儿,从小到大我从未见太子失态过,他母妃过世,纵然悲痛难忍,也挺了过来,如今为令爱痴迷到这般地步,实让我心惊。
我知道你素来家风严谨,为人清正无私和朝中他人并不相同,罢了,我也不责怪于你,你回去以后,带女儿进宫面圣吧。”
“圣上,都是老臣教女无方,回去后我一定严加管教,从此以后断不会许她再和太子见面,她长于深闺之中,不曾见过世面,形容粗鄙,恐惊忧圣上视听,恳请圣上收回成命。”
“怀安,你就不要再搪塞了,令爱若如此普通,太子又怎会迷恋她到如此地步,我只是见见她,并不会对她怎样,你就放心吧。”皇帝想起和太子前几日的谈话,打定主意要召见云裳,解铃还须系铃人,解开太子的心结,也只有此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