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腻的,云裳手疏,一时竟难以解开。
“还是我自己来吧……”
上半身露了出来,云裳顾不上欣赏眼前的春光乍现,只见被刺伤的口子,还在向外流血。
李大夫仔细的检查了一番,还好没有伤到内脏,“还好算他命大。”云上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清洗伤口,上药,包扎,李大夫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柱香的功夫,就包扎好了伤口,昊楚阳让他多裹了几层,免得再渗出血来。
走的时候云裳交代李大夫:“李大夫若想保得平安,与别人说起时,只说见过我一人就是了,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
二人谢过大夫,又讨了一些创伤止血的药,就匆匆的上路了。
昊楚阳的马跑的更快了,人也变得更加沉默,除了心跳如鼓声,竟然听不到别的。
“大夫刚才说让你不要太剧烈的运动,否则伤口容易崩裂,你匆匆赶路,可要当心了。”
昊楚阳的心更乱了,他在想别的,刚才二人算是有了肌肤之亲吗……
“那你还会再帮我包扎伤口吗?”昊楚阳开口了,声音沉沉的。
“我包扎的可能血流的更多。”
“无怨无悔!”
“这人是个受虐狂吧。”云裳在心里说道,“看了他一次上身,还能被他给讹上了?”又猛的想起了镇子上的人:“希望那金蝉脱壳之计能够好用,那李大夫和镇上的人平安无事才好。”
刘庄带人也进了镇子,他知道昊楚阳受了伤,必会先找地方包扎一番。
已经让人打探清楚了,镇上只有一个治外伤的大夫 。
李大夫刚送走了两个瘟神,这一下又来了五个,竟然是打听刚才那两个人下落的。
那领头之人手上的刀疤触目惊心,目光狠厉,像淬过毒一样,和刚才受伤的人比起来更像是从地狱来的恶鬼。
描述完昊楚阳的面貌,他沉着声音问道:“他们可曾来到这里?”
“不曾……见过”。
“也没见你说的那模样的两个人。”
“你敢说谎话骗大爷我?”
“不,不敢呀。
不信你问他们。”李大夫指着外面的人。
众人虽是害怕,也纷纷替李大夫作证:“大人,我们也一直在这,确实不曾见你们说的那样的两个人。李大夫只给人看接骨,我们都可以作证。大人,他是个好人,我……我胳膊脱臼了,您就行行好,让李大夫赶紧给我们看病吧!”
“是啊,大人。求求您了。”附合的声音越来越多。
刘庄想了一下,看来他们没有来这里,他带着伤会去哪里,此番是秘密行事,行藏要隐秘些才好,这些人杀之无用,还是赶紧离开此地找人要紧。
“继续追”他对那四人吩咐道,话音刚落,几人已纵马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