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囧的。
“那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嗯？”柏南众态度始终很温和且有耐心。
最后那个嗯拉长尾音，带着慵懒的颤，听在耳朵里，就像被一把小钩子勾了一下。嘶，沈艺悄悄摸了摸耳朵，突然想起网路上的那句话——如果耳朵能怀孕，她现在已经一胎八宝了。
沈艺受到了蛊惑，拉下被子，红着脸说，“大叔，我刚刚那个样子是不是很蠢？”
柏南众挑眉，有些意外她说这个，失笑道：“不会。”顿了顿，他注视着沈艺羞涩的眼睛，认真地说：“很可爱。”
沈艺脸更红了，心里有些窃喜，但嘴上还是追问：“真的吗？”
柏南众的眼睛一直都落在她脸上，帮她把头发撩到耳朵后面，低头吻她红润的脸颊：“真到不能再真了。”
沈艺顿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甜蜜的人了，直勾勾的盯着博南众，眼里闪烁着浓烈的爱意。
“我，我就是觉得很害羞，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沈艺害羞的和柏南众专注的眼睛对视，解释：“突然一觉醒来，看到你，自己还，还……”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眼睛看了看地上。
柏南众看了过去。
她的意思很明显，他也懂了，原来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觉得害羞。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柏南众说。
沈艺眨眨眼，不停的眨眨眼，心想这个还不够害羞吗？
除去被算计的那次，这种情况是唯一一回耶。
沈艺悄悄打量柏南众，见他神色如常，确实是没有半点的羞涩，更看不到他有半点的不好意思。
唯一很难明显能看到的，就是他上扬的嘴角以及眼里的笑意，证明他现在心情很愉悦。
沈艺挠了挠头，下意识问：“大叔，你是不是很有经验？”
柏南众愣了下，笑意没了，抬手就敲她脑门。
“你是第一个，没有经验。”柏南众无奈又深沉道：“你这脑袋，整天胡思乱想什么，我现在很认真的说一次，你是第一个，没有别人。”
沈艺捂着压根不疼的脑门，嘴角控制不住的翘起。
她是第一个，没有别人……
她也一样，就柏南众。
“那，那你怎么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啊？”沈艺有些不理解，“你看着除了很开心之外，都没有感觉你因为昨晚的事而不好意思，就感觉你是不是以前经历过。”
其实她很想问，柏南众的开心是因为她刚刚的傻举动而开心的，还是因为昨晚他们……而开心的。
但是她突然觉得因为哪个原因开心的，并不重要，只要柏南众是因为她开心的，那就已经足够了。
“你忘记你昨晚说什么了吗？”柏南众不答反问。
沈艺一怔，她昨晚说了什么？
她昨晚说的可多了。
“哪，哪一句啊？”沈艺虚心请教，昨晚昏昏沉沉，情迷意乱，说的话可多了。
能说的，不能说的，可都说了不少。柏南众看着她说：“你说我们是男女朋友。”
沈艺轻咳了声，点头。
她确实说了这句话，是柏南众询问她愿不愿意的时候，她回答了这句话。
柏南众挑眉，“对啊，我们是男女朋友。”他勾唇一笑，“所以不是都天经地义么，我为什么要害羞？”
沈艺惊愕，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回答。
柏南众点了点她的脸，“如果你问我开不开心，我会说很开心，因为你是我女朋友，所以我很开心，但是害羞，并没有，因为心中的开心已经完全掩盖害羞这个情绪，顾着开心了。”
所以顾不上害羞了。
原来是这样吗？
沈艺歪了歪头，片刻之后，红着一张苹果脸，期待地问：“真的？”
“真的。”
沈艺没话说了，整个人都激动的不行。
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