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指的是…我现在这个位置?”玉宸才正坐稳着脚步,怎么可能轻易就给,他现在这么任由他挨打不是因为怕,而是他敢做就敢当,但想要回他首领的位置绝对不可能。
“你这位置迟早还是我的,不过别怕我先不是要它,只是因为你触犯到我个人名义又弄出了人命,我自然可以将你绳之以法。”他心中有了不一样的念头,想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得到点教训。
“那天哥要的东西是玉香炉?”玉宸书虽读得少,可是还是能猜得出他要的是什么。
“没错,给我拿过来。”
“但玉香炉已经不在这里。”
“说,在哪?”他一边眉毛上挑,语气带满威胁的气息。
“我不能卖出去,所以就把他收藏在我老家那栋房子….”他本想等过一阵风波后在把玉香炉偷偷卖掉的,所以才藏了起来,那是他跟母亲病逝前留下来的房子。
“明天下午,我要看到玉香炉,不然我把这些人证带到警局,还有你想杀害阿澈的事也会暴露。”
玉宸默默点头,他才终于把枪口移开,转过身背对着他。
看来樊纪天是可以狠下心的,对他心狠手辣不留情面,那么他玉宸为何还要顾忌到这些情场面了,是因为他的心里爱着他吗?
二十三岁那年,玉宸加入了白龙组织,完全不熟悉这些人打哪来的,他很紧张不敢发言,就这样跟着眼前几个黑衣人走在街上,一步步的来到隐密的基地。
他想问却又不敢,直到黑衣人转过身离开,这时有个中年男子从另一扇门走过来,慢慢的走下阶梯面对他说:“这就是你以后的生存之道,你母亲的事我很遗憾。”
玉宸一脸愣住,心里发慌了,“你是妈妈的情人….照片中那男的?”他的口袋里还留着母亲和这男人的合照,他只知道这个人伤透了母亲的心。
“以后你只能叫我董事长,到哪都一样。”
他的语调很有威严,任谁听了都不敢反抗,尤其是那充满在社会历练许久散发出来的气息,令人感到有危胁存在。
“是,董事长。”玉宸不敢多言,生怕一个不经意就惹了他生气。
母亲离开后他就成了孤儿,直到几个黑衣人来找了他,当下他完全害怕不知所措,可是听了那些人的解说后,心里暂时被安抚了下来。
他记得这照片中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母亲也是亲口告诉他的,但这个男人似乎没打算跟他相认。从他一踏入他的地盘进去之后,只能是他身边的下属,跟其他人没两样,整天过着被挨揍的日子,一直到自己努力学好武术,努力把那些艰难的招式给练好,才有了好转,自己也不会是成天挨揍的份。
有次他想偷懒的来到后花园,他亲眼目睹一个男人长得很俊俏,彷佛一幅画中的男子,看到他正一个人望着栀子花的花盆,看起来像是在发呆,可是当他靠近想仔细看去时,他是在哭泣。
“你是谁?”
男人的声音低沉显得有魄力,那双锐利的黑眸正朝着前方的远处看过去,知道有人正看着自己。
玉宸一怔,脑中片刻的空白,很快地又回神过来应声:“我是新来的,我叫方玉宸。”
他很少说自己的全名,因为每次说到自己的姓氏是跟着母亲就总感觉这是在深刻提醒着他,一个私生子,没有爸爸的野种,不正常的家庭。
男人先是转过身低下头,像是在擦拭自己的泪眼。“我是这里的首领,樊纪天。也就是你的大哥。”
玉宸慌忙的点头,这是他第一次跟樊纪天见面的场景,最后也才知道为何他会对着栀子花哭泣,其实不是花的关系,是他说过,有个很爱很爱栀子花的父亲,在他十岁那年已经离开了自己,所以每当他来到花园见到栀子花就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玉宸和他之间很少有说有笑,最多也只是一笑而过,然而开始进入主题执行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