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青年男子在机场接送门外,一副表示忠诚的样子走了过来,他是组织里的人,在樊玉宸还未上首领位置之前,同他一起在樊纪天身边做事。
“天哥!您可终于回来了。”
“一路上有人跟踪你不?”樊纪天拿着行李交给他,边说着边伸出手跟他要车钥匙,眼前这辆车是这位小哥的爱车,不是他自己的。
“天哥担心的事,我知道的,他不知道我今天的行踪。”小哥口中说的那个他是指樊玉宸,自从他上位首领后,他表示不服的,他的大哥只有一个那就是樊纪天。
“很好,我这里还有事要办,记住别告诉任何人我回上海了,包括我叔叔。”话一落地,他没等小哥说上几句就发动了车子往前开着跑掉。
“天哥,我的车要小心呀!好像快没油了!”小哥喊着大声,车却已经开得远去。
一路上他开着这辆不属于自己的,时速更不用说了,非常快,彷佛古代中一匹骏马在缝隙前一掠而过的神驹速度。
停红绿灯时,脑海里想起在机场的画面,他亲眼看到若馨甩掉了江冽尘的手,心里一时愉悦却又有些担心,认为她不该这么做的。
他拿起手机打了佑盛,眼前很快的是绿灯,他不能边开边说只好暂时把车移动边边角落上,然而再重新打了一次。“佑盛,我要申请重新调查丽澄的案子,手边有她的遗书做为证据,他不是一般自杀的。”
“你回上海了?”接到他的电话林佑盛才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听到他周为有吵闹的人声,说的语言是普通话。
“嗯,我现在赶过去你那。”他要把丽澄的死因查的水落石出才会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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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佑盛看完了樊纪天交到手上的遗书,心中也有疑惑,也相信此事定是有人暗中阴谋诡计,喝了一口白开水,加以辩说:“这无法做为证据,反而还可以来治你的,还有谁看过这遗书?”
樊纪天没敢隐瞒直言:“丽澄的遗书还有若馨看过。”
“那她怎么说?”他对若馨没有太多了解,但多少有接触几次,那样的姑娘家一点也不傻,聪慧的脑袋,足矣。
“我只能说她是相信我的。”他记得昨晚他们彼此难舍难分的一幕,她没有猜疑,也不再过问,只是默默地承受遗书上的每一字。
林佑盛听到他说了这句,心中莫名感到锥心刺骨,他这是说了谎又自招吗?不是说过一个人到泰国的,怎么又扯若馨,这摆明是说两人才从泰国回来到上海。
“那你打算怎么做?你想要什么?”他指的是丽澄的案件如何执行。
“我先约秦宝山出来,但这事要你来执行,用你检察官的身份。”倘若秦宝山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最怕的应该也是佑盛去调查此案。他已不是首领,要是惹上什么不该惹的事就等于对不起白龙组织里的人。
樊纪天难道是想他来当垫背不成?
“我肯定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我也不能擅自去做这事,秦宝山可不是一般人你也知道,所有代言广告几乎都有他,还有投资者大亨…”
佑盛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斥怒大喊:“我管他是谁!就是天皇老子我也要他付出代价!”
林佑盛被他这一怒吓得脸色苍白,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他还真是眼神快杀人的模样,也是,这么好的女人就这么死了,还是因为被秦宝山欺负下而导致自杀,换做是他的女人也会这么气愤的。
“好吧,你都这么坚持我还能怎么办,人生就是这么不公平呀,有人可以得到满满的爱却得不到心爱的人的爱,但又能取得心爱的人的愧疚与自责,你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丧家之犬,是想为心爱的女人报仇还是为了罪恶感不再增加?”
佑盛看到从泰国回来的樊纪天完全变了个人似,脸上失魂落魄模样表示同情,这么好的女人因为自己而死的,哪能这么容易走得出来,尤其是像他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