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想要立即就找到王忠权要个说法。
他如果给不出来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要在权府大闹一场,弄得他下不了台。
但这样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只是一闪而过。
这毕竟是非常幼稚的想法,不过是一时冲动的产物!
我冷静地分析了一通,觉得王忠权一定另有安排。
除非,他是心甘情愿被肖楚丹,骑在头上拉屎!
我抽了一支烟,平复了心情。
“陈总!”
我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的时候,有人喊了我一声。
我回头就看见胖乎乎的吴久才,盯着脸上一颗大痣快步走了过来。
“陈总,着急回去,有事?”吴久才站在了我的面前,递给了我一支烟。
吴久才伸手过来给我点烟,我低下头去,将烟点燃了,吸了一口,颇为自嘲地说:“大家都知道,我已经破产了,自然是无事可做了!”
“兄弟真会说笑!”吴久才笑盈盈地回了一句,然后给自己点燃了烟,吐着烟雾说:“陈总,中午咱们喝一杯?”
我想了一下,目光看着吴久才圆乎乎的脑袋,半开玩笑地说:“吴总,我如今穷光蛋一个,你要是请我办事,多半是要失望!”
吴久才哈哈一笑,说:“兄弟请你吃饭,总不会失望吧?”
他一边说话一边将我拉上了他的黑色奥迪。
找了一个位置不错的餐厅,要了个包间,顺势从车里拿了一瓶飞天茅台进来。
看着这阵势,我越发的摸不着头脑了。
初次见面就请人喝几千块一瓶的好酒,这吴久才不是暴发户就是土财主,又或者是单纯的傻?
“兄弟,你一定很疑惑,我为什么初次见面就请你喝酒吧?”
吴久才一边给我倒上茅台酒,一边问我。
“不错!”我大方承认了。
吴久才凑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小声说:“我也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敬重兄弟你的为人!”
“我的为人?”
我疑惑地看着吴久才,想了想说:“你是说,我盯着公司倒闭的压力也要给工人发工资这件事?”
吴久才点点头,接着说:“这只是其中一件,还有更重要的!”
“更重要的?”我弹了弹我的烟灰,实在想不出来,我还做了些什么。
“和蓝方北这个老杂种对抗,这是我最佩服兄弟你的地方!”吴久才也不再故作神秘。
我顿了一下,笑着问:“这有什么值得佩服的?”
吴久才却突然严肃了起来,他举起了酒杯,和我碰了一下,却不直接喝,而是端着酒杯说:
“兄弟,你是不知道,蓝方北在宁市建筑行业称王称霸十多年,没有一个人敢跟他对抗!多数都是打落了牙往肚子里面咽!”
“莫非,吴总也在他手上吃过亏?”我喝光了酒,好奇地问。
吴久才恶狠狠地将手中酒一口灌了下去,然后重重地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拍,咬着牙说:
“不多,有四百多万!”
我默然不语,想起了已故的郑总。
而这个时候,吴久才也说起了郑总来:“死在蓝天大厦的郑总,陈总你是知道的吧?”
我点点头,吴久才便继续说:“郑总在整个建筑行业是出了名的好人,为人诚信,做事踏实,提起他,谁不竖大拇指?结果呢,你知道的,郑重不明不白惨死在蓝天大厦,而蓝方北却毛事没有!”
吴久才恶狠狠地拍着桌子,继续说:“这就是这些年,我们在宁市做生意的环境,凡是蓝方北要做的事,没有人跟他争!”
我又喝了一杯酒,问了一句:“你们有没有到想过联合起来?一起对抗蓝方北?”
“联合起来?”
吴久才听到我这句话立即就笑了:
“兄弟,你不会不知道咱们宁市人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