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一眼看到她熟睡的样子,心中一疼,这的多累啊!昨晚已经整整睡了七八个时辰了,咋又睡着了呢?
可是一想到她四处奔波,接近一个月都在忙着赶路,就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萧禹将她抱回卧室,将她放在床上,谁知她的后背刚一碰到冷冰冰的被窝,就马上反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咕哝了一句,“冷!”
萧禹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在白芍的帮忙下,两人七手八脚,将她从身上扒了下来,脱了鞋袜,塞了一个汤婆子给她抱着,这才好容易脱身。
白芍抚了一下额头的,不好意思的向萧禹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小薇会这样。”
“没关系!我乐意。”
萧禹笑了一下,轻轻的将她散乱的长发,捋在一边,温柔掖好被角,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这才恋恋恋不舍的起身走出房间。
白芍连忙将门扣上,这才拐到朱灿的厢房,给他换药包扎,忙了好一阵,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白薇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的起身,觉得浑身酸痛。
她知道这是正常现象,就像一个人上山砍柴后,当天不觉得有多累,到了第3日就觉浑身酸痛一样的道理。
白薇就起床练了一趟拳脚,酸痛的感觉这才解轻了一些。
萧禹看着她软绵绵的样子,无力的叹了口气,可能是她休质原因,自己上次已经助她打通了奇经八脉,除了增加一点高度,其他内力方面好像并没有多大帮助,幸好现在有令狐飞在她身边守着,这样也能放心不少。
“睡醒了!”萧禹见她停下身形,就取出手帕,走过去给她擦了擦汗。
“嗯!在马背上颠簸了这么久,这休息一下,就感觉浑身酸痛,刚才练了一下,舒服多了。”
白薇接过手帕擦了一下,就收入怀中,“等一下我洗干净还你。”
“我们之间要分的那么清楚吗?”萧禹反手搂着她的身子,闻着淡淡的汗香味,眉眼间都是带着笑意。
白薇心中一跳,连忙将他推开,“我先去洗澡,等下再吃饭。”
“别着急!我等你!”萧禹将她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上勾,荡漾起一丝温柔。
对于这次见面,看到她并没有因为这段时间分开而显得疏离,反而莫名其妙的似乎有了更近一步的感觉,不由心中十分高兴。
看来是时候该让她知道事情真相了,也该上京去认祖归宗了。
只是!他一想到她的父亲兄长,不由一阵心塞。希望她上京之后能平静接受自己的身世吧!
两人歇息了几日,刚想起身去涿郡,都接到京城里飞马传书,让他速速回京,不必去涿郡了。
萧禹看完书信之后,眉头紧皱,面上闪过一抹怒气,狠狠地砸在桌子上,破口大骂,“混账,谁出的鬼主意!”
“怎么了?”白薇不解地问道。
萧禹将书信递给她,“不知那个小人给皇上出的主意,要从洛阳修一条河到扬州赏花。他娘的,这些小人,知不知道人工挖一条河要耗费多少人力国力,都只有为了皇上赏花?弄不好会动摇国之根本。”
白薇叹了一口气,“这事免不了,虽然说是为了赏花,但是真挖好了,也能解决河边农田灌溉,也可以方便南北货物通商槽运,倒也是有利无害,只是用赏花的名目,恐怕会引起民愤,导致朝廷倾覆。”
“不!我决不能让这样劳民伤财的事情发生,我得马上回京,阻止皇上开挖运河。”萧禹目光深沉。
“行!我也跟你回京,可是这件事情你恐怕阻止不了,这事情肯定发生,但是可以挑一个勤政爱民的官员去办这件事情。”
“你说无法改变。”萧禹无力的回头。
“对!这是历史上重要大事件,肯定不会因为你一个人而改变,唯一的办法就是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