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姑娘让你见信后速回。“
白薇拆开书信一看,不由眉头一皱,“怎么会这样呢!”
王掌柜摇头,“老夫也不知道事情真相,只是大姑娘让东家急速回家。”
白薇连水也没喝一口,就飞身上马,火急火燎直扑西平。
当她一进西平郡,就看到街上人头汹涌。
“这是发生了怎么事?”白薇拽着一个路人急问。
“今天午时三刻,县太爷要亲自监斩犯人朱灿,大家都到刑场观看。”
“什么?”白薇抬头一看时辰,心中一急,马上打马直奔刑场。
刑场上朱灿被人五花大绑,逼着双膝跪地。
一个华发老妇颤颤巍巍地打开食盒,摆上一只烧鸡,取出一壶老酒。泪流满面地递给朱灿。
白芍心如刀割,扶着老妇放声痛哭。
朱灿一脸平静,反而劝慰她好好保重身体,以后再找个良人成亲。
白芍不断的摇头,眼泪模糊了双眼,只能无奈的给他斟酒。
“让开!”
白薇一声厉喝,推开衙役,冲进刑场。
“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薇薇!你终于回来了?”白芍喜极而泣,一把抱着她哭道:“你快救救他吧!他是冤枉的,他没有杀人,也没有和人通奸。”
白薇刚想开口,新来的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那来的泼妇,居然敢擅闯刑场!该当何罪?还不快点给本官拖下去重打二十。”
“大人!小女子只是过来问一下情况,又何来擅闯之词?”
李县令勃然大怒,“好一张伶牙俐齿,给本官将她们拉下去。马上行刑!”
“你敢!”
白薇抬头,双眼如刀,“大人,时辰未到,大人如此迫不及待下令行刑,难道这个案子另有隐情?”
“胡说八道!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们信口雌黄,污蔑本官。”
李县令眼中闪过一抹心虚,却拍着惊堂木,厉声大喝。
“既然如此!为何心虚,连亲人法场祭奠也不准?”
白薇口气强硬,纤瘦的身姿傲然而立,一身气势突然绽放。
“胡说八道!分明是你想扰乱法场。”李县令狡辩。
“敢问大人,我一不带刀,二不带剑,又何来扰乱一词?据我朝律法,若是犯人法场喊冤,便不得行刑。”
“这……李县令语塞。
“大人!冤枉啊!小民没有强奸杀人。”朱灿马上开口大声喊冤。
“大人!冤枉哪!”白芍和朱母也同时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