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儿结束了,你不准再出现在老子的视野里!”
那一刻,楚潇潇的脸好似绽开的白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
直到她扑向展飞,死死地勾住他的脖颈,她的嘴角依然小巧地翘起,久久不淡。
……
……
走在校园里。
白大褂恶臭又沾血的显眼,纵然身上沾染着这么明显的东西,路过的师生也没把他当回事。
“小竹?”
迎面走来的地中海中年男子,是经常教他化学的教导主任。
“主任好。”
“你跑哪去了,今天白天我刚来学校,就听到方老师跟我说教学楼的实验室因为瓦斯泄漏炸了,我还问别人你是不是被卷进去了,但好多你的同班同学上来就问我‘文竹’是谁?”
“……”
文竹人傻了一秒。
在和教导主任简单敷衍了他出去在工地上帮忙搬了几块砖回来的玩笑话,后得知,他这次搞出的恶性事件多半有人是帮他瞒住了。
想来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路过的教导主任都啥也不知道,看来这个背后能量很大,很有可能是“六墨稷下”。
回到宿舍。
在贴着海绵宝宝的海报旁边,按下了电灯开关。脱掉脏不拉稀的衣服,文竹在盥洗室冲了个澡后,旋即躺在了床上。
安静。
舒适。
躺平。
人间的最幸福时刻,莫过于此。
然而,幸福时刻还没过一分钟,电话响了,是班长:
“铁铁!”
“人已死,勿艾特。”
文竹当机立断挂断了电话。
下一分钟,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文竹刚想透过猫眼看一下,大半夜敲门的货是谁,门就突然被打开了,推门而入的,是一个身校服的单马尾少女。
班长,灵月妖。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这是男生宿舍!”
“又没有法律规定女生不能进男生宿舍。”
好有道理啊!不对!
文竹又问:
“你哪来的房间钥匙?”
“你忘了,人家可是社牛,发个嗲向宿管阿姨要个钥匙,还不是小菜一碟。”灵月妖得意地眨眼。
可恶,会撒娇的女孩子,恐怖如斯!
她打开手机,掀开文竹臭烘烘的床单,随便坐下,然后打开了最近大火的五人联机式网游。
“快来呀,老铁,我最近又要掉段了。”
文竹披上白衬,包裹好躯体,柔弱羞红道:
“你另外找人吧,我从良了……”
“你个贱人,”灵月妖无情地白了他一眼,像极了一个油腻的中年大叔,“你忘了是谁一直在养着你?”
文竹翻了个白眼。
不复平日里的清纯懂事,卸下伪装的灵月妖仿若一个开着重型车辆的老司机,简直下作到令文竹叹为观止。
作为吃着学校低保的文竹,确实这点低保仅仅只能保证他不饿死。
但作为一个发育期的青少年,假如没有和灵月妖长期以来的不等价交易,他可能会长期营养不良。
至于所谓的“不等价交易”是什么?
简单来说,换算一下就是:陪玩一次,她请客吃半顿。
而很多时候她甚至连半顿都忘了,更多地是她会直接丢个咬过的包子给她当晚饭,打发他简直比打发她家里养的那条大黄还容易。
凭什么?
上次文竹去她家里看到那条大黄的时候,它碗里居然还有一整只鸡腿,与那畜生四目相视的那一刻,他就好生羡慕啊!
想他文竹这么些年的辛苦操劳,还从来没有享受过此等高等待遇!
活的还不如条狗。
“今晚我给你带了鸡爪。”
灵月妖从口袋里翻出一包已经拆开的凤爪丢给文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