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地问问题。
“这次的行动是否配合了地球太空军内部的叛变人员？”
……
“这次的行动是否是火星即将发动战争的标志？”
“啊，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以了吗”盖尔有些不耐烦了，就算是民警盘问小偷都至少要看一下对方的反应，而这种军事级别的审讯对方却连他是否说话都懒得管，真是活久见了。
“这次的行动是否还有其他的后续？”
……
这时，盖尔猛然间发现对方的每一句话的逻辑结构都是固定的，只有两个方向的回答。
“是”或“否”，他突然意识到这个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这其中一定有异常什么东西在里面，对方显然不是傻子，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喂，我说，你他妈是傻子吧，就只会是否是否的问？”，盖尔大声地破口大骂，想要打断杰克的行为，但是杰克并不在意，就像一个机器人一样不断将稿子上的问题说给盖尔听，也不在意他是否回到。就像一个为了完成任务忙着下班而心不在焉的员工。
“这次的行动是否有地球地面机构的参与？”
……
“这次的行动是否有地球上某一个国家的支持？”
……
盖尔崩溃了，他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如果是想在精神上骚扰他，这点程度还不如老师对学生的斥责。
“行了，随他去吧，反正我不相信你们还能搞出什么东西出来。”盖尔心里想着，闭上了眼睛。
审讯持续了很久，过程中出现了很多各种各样的问题，盖尔虽然闭上了眼睛，却还是不得不听那些他看起来毫无意义的问题，几个小时的吵闹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接下来的几天大都如此，杰克进来向盖尔默默地念着列表上的问题，而且很多时候问题都是不断重复的，盖尔很烦，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体状况，他不得不接受。
他越来越相信那些医生说的话了，每天晚上睡觉时盖尔会感到胸口十分闷，仿佛胸前的骨头有千斤重一样，压得骨头下面的心脏完全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