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北京某处的地下酒吧。
令人眼花缭乱的灯光照射着扭动的人群,粗重的呼吸声和有节奏的音乐混合在人们的呐喊声中,舞台中央的舞女疯狂摆弄着自己金黄色的胴体。
人们不顾一切地跳动嘶吼,男人们则趁机地小心抚摸着四周舞动的年轻女孩身体,一切都是那么混乱,这里就是他们暗色的地下天堂。
一个小个子男人从人群中缓缓穿过,他的打扮和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深蓝色地牛仔裤,一件浅绿色的长袖外套,然而最显眼的莫过于他那戴在脸上的蓝色的外科口罩,与周围的浓妆艳抹、奇装异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就像放学本该回家的乖小孩,却迷路不小心到达了这个他不该来的地方。
周围的人都用嘲笑,轻蔑的眼神打量着眼前这位外来者。突然,一个女人拦住了他,这是一个脸上画着毫无规律的彩妆的女人,紫色的口红,橙黄色的头发,带三角钉的热裤,深红色的高腰衣,以及那高高扬起的一侧嘴角,显然作为这里的一份子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很是蔑视。
“喂,小朋友,你是不是迷路了,要不要姐姐带你去找妈妈”,说完便哈哈大笑,并示意四周的人一起大笑,然后便轻蔑地盯着他,等待着他面露难堪,神情窘迫。
男人一直低着头,被女人拦下后,先是一愣,然后便像绕道绕开这个女人,女人见他要走,赶紧又拦在他绕道的路上,“喂,老娘和你说话,不要他妈给你脸不要脸。”
男人站住了,缓缓抬起头看了女人一眼,那显然是一个成熟老练的眼睛,没有半分青涩,眼神中藏着一种凶恶。他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看,女人先是一惊,但碍于情面,便大声地说道:“看什么看,想挑事吗?,这周围可都是我的人。”
话音刚落,男人背后的一群人突然围了上来站在男人的两旁,同样也是直勾勾地盯着女人。
女人害怕地向后退了一步,但嘴上依然不肯让步,还在悻悻地挑衅着,男人周围的人显然受不了这无礼的挑衅,想上前与女人理论,但男人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与这种人争论。”
女人没有料到这个小个子会还嘴,便稍微提高了嗓门:“什么叫我这种人。”
男人又一次盯住了女人,这次他的眼神更加凶狠,同时还伴随着一股杀气,就像杀人成性的悍匪看上自己的猎物。他缓缓摘下自己戴在那脸上蓝色的外科口罩,用一种平静冰冷的语气说道:你是什么东西……还要我说明吗?
女人再也不敢说话了,因为她看见那凶恶眼神下的面孔是一张更加凶恶的脸庞,他眼睛一下全是黑色的文身,直接纹在脸上的,文身环绕着他的面孔仿佛构成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惊悚而骇人,令人不敢直视。
这时女人才明白,他戴着那外科口罩仅仅是为了低调而已。
第二天,新闻提到了一个出现在郊外的女尸,疑似自杀,死者的穿着十分非主流,并非常见的服饰,目前案件还在调查之中。
陈思远醒了,她今天没有早课,所以起来的比较晚。当然,这也是因为昨天玩得比较晚,睡得有点晚。
她穿好衣服,准备去83层的教室上今天该上的课,正当她低头穿袜子的时候,突然间她感到地面震动了一下,像是地震,但震动的幅度却很小,如果稍不留意,就可能没有注意到。
陈思远也没有太在意,这个建筑的强度超乎想象的恐怖,毕竟上面还连着一个太空站。
理论上说地球上的地震完全不可能动摇这个一百多层的庞然大物,毕竟这个东西的建造成本和意义都很惊人,要是被地震弄坏了,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当然,万一遇到那种几千年一次的那种超级地震,这也没有办法。
大约二十分钟后,她弄好走出寝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