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翻了下。
双五,十个数。
白玉堂的唇角一勾:“行,我都要了。”
“成,我把人和东西都留给小少爷,小少爷回头记得回去跟几位少爷夫人多乐呵乐呵就是。”管家和白玉堂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继续去盯着伙计们把最后一批货卸下来。
在旁边默默听着的展昭一边压惊,一边抬手戳了下白玉堂的胳膊:“都是什么家伙?”
白玉堂的视线在展昭腰间的荷包上转了一圈,眼神意味深长。
展昭恍然,不由更加好奇:“这东西怎么可能在襄阳王的眼皮底下运进来,还……”
展昭回头看了眼绑上马车的木箱子,咋舌:“还这么多!”
白玉堂笑:“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这襄阳城里的官,怕是比鬼还要更贪上几分。”
展昭又看了一眼陷空岛的货,皱眉:“你要是这么炸……”
襄阳王的罪名未定,这么多霹雳弹下去,回头京城那边若是问罪,陷空岛怕是脱不了干系。
白玉堂不悦道:“怎么?”
展昭垂着眸子,把黑着脸的锦毛鼠晾在一边,想了一会儿,才慢悠悠道:“你觉得……襄阳王不仁,天地震怒,一.夜之间神木降罪,用种子将冲霄楼炸成了一片废墟——这样的说辞如何?”
白玉堂用一种全新的眼光打量了一番不光长了心眼,还有些蔫坏的猫儿:“你确定?”
展昭面不改色:“神木做的事,关我展昭和你白玉堂什么事?”
白玉堂沉默了下,道:“……以后少和公孙先生混。”
黑肚子的猫儿以后不好骗。
展昭的意思白玉堂能明白,虽说不可能真的有什么神木,但能爆炸的种子他们却是的确有一颗,到时候怎么编故事都能说得通。
——反正皇帝也不见得看那冲霄楼顺眼,炸都炸了,大不了赔钱。
打定了主意,白玉堂拽了展昭的手臂大步迈开:“走,吃饱了晚上好干活。”
展昭眼睛一亮:“那我要——”
“有鱼,活的,新鲜的。”
“还要——”
“夹沙肉和大虾,知道。”
“那——”
“上好的梨花白,有。”
这下轮到展昭一脸急切地拽着白玉堂往酒楼大步流星了。
白玉堂“啧”了一声,眼睛里却满是笑意。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展昭腰间荷包里的种子在土壤里动了动,像是听懂了什么似的,一股力道自种子中蓄力而出,一株小小的苗芽破开种皮,探出了脑袋。
***
当晚,两人趁着月色翻过重重板墙,远远便看见了冲霄楼。
白玉堂面上倒是没什么,反而是展昭的脸色不好看了许多。
白玉堂见一向好脾气的猫儿这样,非但没有得意之色,反而眼底掠过愧疚,抬手拍了下展昭的后背,故意道:“怕了?那行,跟着白爷走!”
展昭哼了一声,向来以轻功闻名的御猫身形一动,快白玉堂一步寻了楼梯无声掠了上去。
之前白玉堂是为偷钉死襄阳王反叛的盟书而来,自然孤身深入想要寻找到物件。
但今日鼠猫二人前来,目的却是截然不同。
展昭与白玉堂对视一眼,展昭做了个手势,指了指一侧的屋檐暗处。
白玉堂估摸了一下距离,一个鹞子翻身掠到了墙那头,两三下窜上了一棵树后。
襄阳王大抵是对守卫甚严的冲霄楼身为得意,周围的板墙树木都未曾处理,白日里能进来的人并不少。
白玉堂顺着记号找到了陷空岛的人提前藏下的霹雳弹。
把树干上的标记顺手抹干净,白玉堂朝着展昭的方向抛了如意绦出去,在展昭正正接住之后,将一颗颗乌黑的霹雳弹放在如意绦里,内力一抖,便无声无息地运到了展昭处。
白玉堂的武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