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服:“很有道理。居然可以这么用算术来逃跑,开了眼界。”
王小风边跑边说:“这个算法很容易。范大伯,你估摸一下路程,我们跑了多少。”
范老雕作为拥有充裕经验的老人,一直掐指算着路,肯定地说:“王伍长,我看到了这里,大约四里半。”
王小风当即停了跑动,其它人生生地跟在后面止住步子。
一阵狂奔下来,平时是不是在踏踏实实锻炼身体,分得清清楚楚。
王小风、范老雕、马悬空、范大用、范二用等几个人为第一档次,大气也不喘一下。令人惊奇地是马悬空这么一个威远镖局的少当家,人谦虚不说,日常也勤奋苦练。
马七、陈副门主、陈香主、范大妈、范小用、济南府三条大汉等几个人,为第二档次,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马七、陈副门主两人的武力还是不错的,但平素花天酒地惯了,体力有所不逮。
张过过、淮南东路的两个客商、五虎帮少帮主、戏班正副班主等数人,为第三档次,扶着大腿,大口大口地喘气。
张过过是个意外,娇生惯养的一个大小姐,果真如她所说,也不掉队,看来平日里少不了也练过些许武功。
至于蒋秀才、姚春霞 ,以及戏班的两个姑娘,则为最差档次,累得简直都要软倒了。幸好对于美女,旁边主动伸手扶持的人特多。
蒋秀才暂时无人相助,只好临时靠着路边一棵树,大喘特喘。
大伙儿以为王小风停了下来,是要带大家往陡坡下山,这比预定的路程提前半里路。
估计为王伍长出于谨慎的缘故吧。
大伙儿明知即将沿坡下山,也等着王小风发号施令。
整个晚上,王伍长均为高高在上的大佬,以他马首是瞻,成为惯性了。
哪知王小风却略为迟疑,并未按原来设定的将手一挥:“好,就走此处陡坡下山。”
马悬空边琢磨边问道:“王伍长是不是另有考虑?”
王小风寻思着说道:“我一直在想,我们从山坡下山,是否真的安全?山路盘旋而下,能覆盖这一大区域的山坡。”
马悬空马上说道:“是的,到时敌人既可在山坡林间追我们,也可沿山道骑马奔在前面堵截,危险之至。”
众人无不面目失色。尽管还未听到追兵之声,直感难以逃出生天。
众人慌急地问:“那可咋办?王伍长,可有救命之法?”
王小风向范老雕问道:“大伯,我来此清风山庄时,问过别人,说是翻过几个山头,有一条古道,可通往襄阳方向?”
范老雕迅速回应道:“是的。确有此路。王伍长意思是……?”
时间当紧,王小风截然道:“没时间了,大家注意。我们便在此处离开山道,不是下山,而是反其道而行,上山。往古道走,然后可在大道上与厢军汇合。”
王小风虽未知运粮的具体路线,但既知敌军将在樟木山设伏,即可揣出厢军定往襄阳运粮,走的是正常官道。必与古道有所汇合。
好几人第一感是往那里走,又苦又累又不可思议,但不便反对,只是说:“诶,这……。”
马悬空、范老雕催说:“不要诶了,王伍长此计,最能保障所有人的生命安全。不愿去的,也可以自己单独下山。”
那几个才慌乱地说:“哪里,哪里,一起上山。”
王小风请范老雕带路:“范老伯,您在山林穿梭的经验最丰富,你在前面引路,给大家踩出一条路出来。”
范老雕很有信心地说:“没一点问题,大家注意跟着我,不要走丢了,踩空了。”
王小风强调说:“大家依次跟随范老伯,注意关照几个美女。”
范老雕一马当先,跃入路旁的坡上的树林和灌木丛中。
借助树木的支撑,从树的间隙中踩出路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