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老雕瞅瞅其它人,幸庆地说:“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这人一定是个炼气级的大高手。我们唐城县城,也只有一两个人才是这个级别。幸亏我们几个人刚遇到这细作时,听了王伍长的话,不去围捕他。哪里能捕得了他?只怕我们几个,都要被他打死。炼气级大高手,不是咱们所能相比。”
范大娘则又用丈母娘的眼光看一下王小风,夸着说:“还是王伍长聪明,好生想来,这细作虽是武功高手,但他哪一着都在小风的算计之中。”
“就是,最妙的是在方框边画加圆圈,算死了那细作。还有算到他会去看他的租房……。”范小用仰着脸,佩服地说。
王小风谦虚地说:“这还差得远呢?都头跟我说过,唐城县有细作,州城更有大细作,任务艰巨,这还只是一个开头……。”
变得爱动脑的范小用问道:“还有几个问题,反正不急在一时,我先问一问,不然吃饭都吃不香。”
几个人才觉腹饥,才想到还未用上晚餐。
王小风说,不如一起到外,他请客,请大家一块吃饭。
范大娘说:“不行,不要浪费钱了,就在家吃。我来做饭,小用你有什么样问题就问王伍长。咦?二用呢?二用怎么还不回?脚拐了,也应回家了。”
大家莫不担忧范二用。
范二用还未到来,存在数种可能性。
最坏的情形自然是,范二用遇着那细作,那细作凭范二用的长像,断出范二用便是跟踪他的一伙人之一,然后……。
几个人都不敢想了。
王小风笑笑,抚慰说:“我觉得我把大家带偏了,和我一样,喜欢乱七八糟地想。莫急,二用哥等会就将平安回家。”
范老雕也说:“是的,不要自己吓自己。老婆子,快煮饭去,饿得背贴背了。小用啊,你有什么问题就快点问吧。”
范小用的第一个问题是,细作的情报是否传出去了?
王小风从逻辑推理的角度来推论。
很大可能性是传出去了。
细作因心细谨慎缘故,回小巷内的房子,落实查证一番。
如未传出,则下一级传送消息的人还会来到,这细作打斗后,断不会一去不回,一定寻机再返,趁隙运作。
则适才几次三番查看细作房间,不可能这么风平浪静。
至少背后会感觉丝丝凉意。
正因为有这个判断,才略放心地让范小用独自一人候在外一会。
第二个问题是,为何不将这情报中转站直接设在城外,细作和下一级送信人不干脆在城外接头算了,何苦神神秘秘地在城内传递?
这是为了保护放信人。
放信人直接与机密打交道,为秘密的获取人,无疑为重点保护对象,平时还好,如城门严查,查到放信人身上,那怎么得了?放信人岂不被抓获?这种损失是巨大的。
再者,大隐隐于市,也是这个理。
范大娘听了连点头:“什么样的事经过王伍长的推理,全部变得清清楚楚。我都听迷了。好嘞,我做饭去。小用,你过来帮忙。”
王小风不无遗憾地说:“可憾,这细作是被发掘了,但他到底在哪藏身,是否还有同党?还不能弄明白。我们不敢去追啊。”
此时,一个高个影子回院。范二用回来了。
范二用的脚踝还不灵便,但对正常走路和跑步,已无太大影响。
“王伍长,有件大好事情跟你说下。”范二用直接走到王小风身边,兴奋地扯着他的衣襟。
范家几人闻声过来。
“你们猜,我后来遇着谁了?”范二用邀功似地问。
这一点不难猜。王小风有了兴趣:“莫非正好碰上那细作?”
范二用大声地说:“哈哈,你就猜东西厉害!”
原来,在后来范二用偶然间发现前方一个身影极像那细作,便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