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对于洛寒秋来讲，不回答，便是最好的回答。
她心中对于这件事，已有答案。
“你放心，我对主人，只有纯粹的忠诚，仅此而已。”话音刚落，洛寒秋也顾不上柳若水的回答，黑发轻舞，一步踏入传送门中。
柳若水呆在原地，愣了许久。
动作缓慢，弯着腰身，双手捧住微微滚烫的脸颊，声若蚊吟，难为情道：“有，有那么明显吗？”
也多亏洛寒秋那番话，她悬着的心，此刻确实安稳不少。
柳若水能感受得出来，对方没在撒谎。
“既然如此，以后还是对她温和点吧，毕竟大家都是青云府的人，共侍一主。”下定决心。
旋即，也莲步走进传送门中。
在眨眼瞬间，完成花痴到冰冷女帝的转变，气场无比强大。
“参见女帝陛下！”御书房中的侍女，内卫见了，无不冷汗直冒，赶紧跪拜。
她的柔弱一面，只有陈牧能见。
……
另一边，赵恒山脚踩飞剑，还在回宗主峰的路上。
整个人处在走神状态，看起来呆呆的。
正好路过净月峰时，被在院中连夜修炼，柳若水的真传师尊，柳玉蝉目睹见。
“赵师兄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而且看起来，魂不守舍的。”柳玉蝉担心他出事，于是松开剑柄。
手中灵剑自动化作一抹光华，来到柳玉蝉脚底，带着她飞升上空。
很快追赶上赵恒山。
他飞得并不快。
“赵师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当心从剑上摔下去。”柳玉蝉来到身边，轻唤一声。
赵恒山的眼眸顿时清明不少，回过神来，“柳师妹！你怎么在这？”
“我在府中修炼，看师兄你魂不守舍的，所以特来问问。”柳玉蝉解释说。
继续道：“师兄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吗？不妨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
“倒也说不上难处，只是，有些被打击到。”在柳玉蝉这个师妹面前，赵恒山并未隐瞒。
有些事，说出来，比闷在心里要好受得多。
“哦！这世上还有能打击到师兄你的……”话说一半，柳玉蝉刚要质疑。
认为对方在跟自己开玩笑。
“……”回身，看一眼赵恒山来时的方向，美眸微缩。
视线又回到他身上，确认起心中想法，“师兄，你说的那人，该不会是圣子吧？”
“除了他，还能有谁？”赵恒山反问。
“他怎了？”柳玉蝉很好奇，陈牧这是又做出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能把赵恒山打击成这副身心俱疲的模样。
“咱们苍玄界，一共四位皇帝，其中三个，和他有关，加上你那宝贝徒弟，两个女帝，全在他府上。”
“你是说，玄天女帝！她怎会到我青玄宗来？又为何会和圣子产生关系？”柳玉蝉不解。
“我去时，你那宝贝徒弟正在给他洗脚，而那玄天女帝，则在为他按肩捶背。”赵恒山进一步说。
“玄天女帝在给圣子按肩！捶背？”柳玉蝉露出吃惊之色。
柳若水就算了，怎么连那位也……
“师妹，你知道最离谱的是什么吗？”
还有？！
“是什么？”柳玉蝉顺着赵恒山的话，问下去。
“在他身后，站着十七位流淌上古气息的强者，全部家丁打扮！”
上古强者！十七位！家丁打扮？！
“……”柳玉蝉的表情，彻底失控，几次欲言又止。
总算可以明显赵恒山的心情了。
先前，当柳若水提出，要引荐自己去陈牧府上当丫鬟，伺候陈牧时。
柳玉蝉多少还是讲究点身为长老的颜面。
但现在，却忍不住去认为，拒绝是一个错误到不能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