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就传出了刀剑相撞的声音。
听见了动静,沈望舒跑得更快了。低头跑着,突然就一头撞到一堵墙,可是奇怪,这墙怎么还靠不住呢?
“砰!”
倒地声音响起。
除了本身的肌肉酸痛,竟也没有想象中的疼?
沈望舒抬头一看,自己就压在了苏执的身上。在对上他那双略微无奈地眼神后,沈望舒莫名觉得,自己不应该只长胖三十斤,应该胖上三百斤。
说不定自己能把他给压死了。
“你没事吧?”
低沉的嗓音开口,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苏执抬袖擦了擦她额角的细汗。
轻柔如水的动作和那双专心无兀的眼神,沈望舒竟然觉得他那一刻很温柔。
明明被撞倒的是他,摔疼的也是他,竟然还有人会蠢到问对方有没有事。
“我没事,就是后院好像遭贼了。”
立马从他身上爬起来,沈望舒低头摇着脑袋。眼睛自然也看见了他鞋底的黄泥。
——这是她每日经过假山时带一点洒上的。果然府里什么动静都瞒不过他,也不枉费她冒险将苏岑引来。
苏执似乎心情很好。自重生后,沈望舒对他情绪的变化异常敏感。即便他也没有笑,沈望舒也能察觉到。他淡淡着应了一声,“嗯,本王先送你回房歇息,这里的事,本王会处理的。”
“好。”
王府那日夜里遭贼的事,第二天就像没发生一样。
无论结果如何,沈望舒是不可能傻到再去问后来怎么样的。
问就是关小黑屋。
除了今后没有她替苏岑做眼线。
他们之间终究还是免不了一场斗争。
可这一世她不想让父王和义兄再卷入其中了。
沈望舒照常一大早就换了身束袖白衣出门,绕着院子跑了好几十圈,像往常一样进偏厅歇息时,不成想竟看见了苏执在此处坐着。
男人一身黑金色锦缎长袍坐在了偏厅,一旁备好了热茶,好整以暇地朝这边看着——
眼前的女孩将束起的长发随意一甩,迎着正升起来的日头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眼前的身影和记忆重合,人片刻出神。继而在看向她走来时会心一笑。如同春风吹过被冰封住的小溪那般,所有破冰在同一瞬间齐齐消散。
沈望舒走过来看到这他这一笑也有瞬间错愕——
长得还人模狗样的。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