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的。】
Q:【学姐,你在干什么呀?】
三分地:【蹲点,我有直觉,金母肯定会对下一个女生下手。】
Q:【待会儿天暗了,我过来接你?】
三分地:【不用麻烦,我知道怎么回学校。】
三分地:【不说了,我得继续观察了。】
沈荣华把手机收好,盯着饭店门口进进出出的人。
段擎的心情,从前两天开始,就已经陷入了自我嫌弃的阴郁中。
学姐出了事,不会寻求他的帮忙。
若不是他问,她都不会说。
学姐格外要强,好像只信自己,非常独立。
是不是他伪装得过于幼稚,而让她有了不必要的保护欲?
诚然,在什么都没发生时候,他非常享受她的照顾。
然而,当货真价实的危险摆在她的面前时,这种保护欲,他才不需要。
他希望能帮她挡掉所有危险伤害,只让她一生安稳顺遂。
那些个人,真的是,太烦了。
耽误了他心安理得地享受关心和关注。
这种情况,不仅让他感到很糟糕,还让他觉得,他与学姐的距离好远好远。
他不喜欢。
都怪那些人。
他会另辟蹊径,慢慢靠近学姐。
警局当晚收到一份监控录像。
沈荣华出事当天,值班的那位前台被请进了局子里,随后沐恩饭店的负责人也请了进去。
当晚九点半,金母进了局子,当天没有再出来。
沈荣华蹲到饭店打烊,脚都蹲麻了。
不过说来还挺奇怪的,今天沐恩饭店关门比往常早了两个多小时呢,现在才十点多一些。
沈荣华麻着脚一点一点往学校挪动,宿管阿姨是穆轻白的姨妈,所以,晚点回去也不用担心没人开门。
她走着走着,发现前面道路施工被拦住了,迫不得已往旁边的一条小道绕路。
手机打开手电筒,她不怕黑,就是走路得用灯照着,否则,总觉得会踩进坑里。
晚风习习,弯月当空挂,周遭繁星点点,偶有稀薄的云朵飘过,在夜空中看得并不真切。
突然,沈荣华的脊背被凉意席卷,像是被什么冷血动物盯上一般。
不,不对,那目光极有侵略性,令沈荣华心头发毛。
她不敢往后看,蒙头一直往前走。
手电筒的光突然被挡住,沈荣华的视线只来得及看到一片黑色风衣的布料,当她下意识要把光源往上打时,一只手直接夺走了她的手机。
并且以极快的速度移动到她的身后。
强有力的臂弯直接扼住她的脖子,在她张嘴呼救的前一秒,另外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唇。
直接把声音打回了她的喉咙管里。
“别出声。”
高大的男人从背后身后彻底把控着她,女生几乎被他拢在了黑色的风衣之下。
陌生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沈荣华眨巴眨巴眼睛,恐惧才后知后觉地一点点漫上眼底。
“唔唔唔!”放开我!
她能感受到体型差,身后的男人个头很高,后背与他相贴的地方,温度特别高。
要不是脖子被对方扼住,她一定要把人踢得断子绝孙!
男人将人直接提起,抱到更加偏僻的角落。
沈荣华的后脖子冷不丁传来一阵细微的疼。
感觉血液被他吸/吮。
后脖子的每一寸都被舔舐,以一种慢条斯理极能折磨人心的姿态。
沈荣华吓得在心里骂骂咧咧的,眼眶都红了。
豆大一般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朔朔滚落。
淌进了那只捂住她嘴巴的手心里。
男人的动作顿住。
手掌慢慢往上移动,捂住了她的眼睛。
紧接着,以一种不容拒绝地姿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