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求|欢有什么区别?
苏烈见她如此缠人,只当是烧糊涂了,因着这双猫耳,还不能把人带出去。
男人下颌紧绷,抱着人往外走。
沈荣华余光瞥见这一幕,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潜伏在身体深处的酥麻感,最终让她选择抛弃羞耻感。
她趴在男人耳边,低低说了两个字。
苏烈猛地顿住身形,狭长的眼帘微微眯起,目光所及之处,是少女眉眼间蕴含着的春意,与她抛却羞耻时所展现出来的一腔孤勇。
男人的面色在这一刻却淡到极致,让沈荣华有一瞬地想挣扎着从他身上下去。
苏烈蓦地勾唇一笑,冷冷吐出两个字,“真|骚。”
快要被水汽漫了双眸的少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离家出走的羞耻心也因为这两个字回来了。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沈荣华委屈道。
“怎么会?”苏烈揉着她的脑袋,反身将其丢在被床上,紧接着覆身而上。
一声声的宝珍带着安抚之意从苏烈的口中吐出。
被子上的褶皱逐渐增多。
宝珍之物必有其珍贵之处,珠宝被金丝束缚在凹槽中,被锤子一下又一下的敲击而成,方能固定好它的位置。
然而即便被锤上百上千下,珍宝亦是不能习惯锤子的力道,过于重,过于无情。
最终只能被它敲击粉碎。
沈荣华就有同种感觉。
夜以至深,白嫩的手臂上皆是红痕,抓着被子往外爬,总在她觉得能成功时,又被一双强健的手臂给拖拽了回去。
呜咽哭泣除了得到男人的低哄,更多的是猛烈的追击。
她恨这个发|情期!
隔天醒来,不是在卧室,而是在客厅的沙发上。
身上盖着的被子很陌生,上方属于苏烈的气味很少。
“醒了啊?”苏烈眉宇间的餍足之态,让沈荣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苏烈指着她的脑袋道:“你的耳朵……”
沈荣华抬手一摸,惊喜道:“没有了!耳朵不见了!”
昨晚差点嗝屁的恐惧以及对男人羞恼被她抛却脑后,开心地从被窝里蹦出来。
苏烈的目光循过她蹦跳的身体,眸色微暗。
昨天还半死不活的,睡了一觉竟然就恢复得很好的样子。
啧,真有意思。
沈荣华脊背发凉,警惕地看向苏烈。
苏烈眸底的深意被她逮了个正着,“你刚刚在想什么?”
此话一出,她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见那人走过来,她急中生智,赶忙转移话题道:“我今天醒来怎么睡在沙发上?”
苏烈温柔一笑,三两步停在沈荣华面前,俯身不顾她的挣扎,将人轻巧的抱起来。
不得不说,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让沈荣华吃了很大的亏。
“被子床单上都是你的东西,得洗了。”
沈荣华心慌慌,赶忙捂住他的嘴,急切道:“你别说了!”
苏烈朝她眨眨眼,满是纵容。
沈荣华并不放心,她用另外一只手摁住他的后脑勺,“我跟你说,你不准乱说话,不然我真的会哭给你看的!”
苏烈点点头。
沈荣华这才松开手。
“看来我们需要两张床。”
(猜猜沈荣华说的那两个字是什么?不敢开车,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