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一也的确是想替他解决问题的。他不知道亓官一为何突然做出如此转变,许是那老贼拜托他之后又去找别人惹他生气了罢。
但姚玉荣到底还是问道:“为什么帮我?”
亓官一瞟了一眼院子里的小角落,只道:“闲着没事儿。”
姚玉荣也看向那个角落,那长歌和临北二人不知何时移到那儿,正聊的热火朝天。他笑了笑:“可许我亲手杀之?”
亓官一眼盯着姚玉荣。姚玉荣若只是想让那长歌过上安定的生活,大可不必亲自前去,他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而且这种原因要求他必须亲自动手。
原因是什么姚玉荣没说,但亓官一能猜出一二。即使父子从未相认,也终归有血亲之羁绊,生身之恩情罢。
“我助你擒他,剩下的交给你。”亓官一道,“去那个破庙有一条必经之路,离此地不远,我们即刻去那路上劫堵于他。”
姚玉荣道:“多谢。”
“不过你现在得马上到那姓马的家里打探消息,以防他在我们之前回家去了。”亓官一道,“他要是躲在家里不出来,即使是我也会有些棘手。”
姚玉荣也是应了,抱拳,径直出了门去。
墙角处,那长歌突然站起身来,很高兴的样子:“好啦!我想我可以去帮帮荣哥了。”
“那就一起吧!”临北也跟着站起身来。
一听这话,亓官一赶紧跑到临北身边儿,问道:“你去干嘛?”
“自然是要帮帮那那!”临北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世上!知己难求啊!”
亓官一就那么看着他,也不言语。可临北一打开话匣子就没完了:“哇你不知道那那多厉害,他在幽轩因病耳聋以后就开始学读唇,自己一个人对着小河,三个月就学会了欸!”
“闭嘴。”亓官一瞟了眼那长歌,只见他这次似乎并不明白临北在说什么,满脸疑惑地愣着,“我看他跟你待久了肯定会怀疑人生的。”
临北道:“别说这些,我觉得我们应该帮帮他们。”
亓官一道:“是我去帮他们,不是你。”
临北道:“那我要去的话,你也不管吗?”
亓官一猛地看向他,好一会儿,叹道:“保护你是我理应做的,但是……”
“没有但是!你不也说了‘送佛送到西’嘛?”临北道,“我要去!”
……许久,亓官一才转身,拿回了桌上的短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