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诸位大人这般的清闲,那朕便来同诸位聊聊南方的水患问题!工部的人何在?”楚墨问道。
听到楚墨的话工部尚书连忙出列,“老臣在此!”
“你向众位大人说说南方的水患问题吧,免得他们总把眼光放在朕的后宫!”楚墨状似无意的说道。他的一番话让下面的众人感到了无比的寒意,他们都在暗自后悔今日上的折子。
“今年南方水患严重,有不少的村子被淹,死伤无数,估计用不了多久难民都会涌向京城了!”工部尚书抹了抹头上的汗说道。
他今日虽然没有跟着众人上折子,可是皇上却问到了水患的问题,这让他的心里忐忑不已。今年水患是因为水道没有疏通导致的,也同大坝决堤有关,这一切他都还隐着没有报,可是看皇上这样子却仿佛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听到工部尚书的话,底下的大臣纷纷交换了一个眼色,全都不敢再说话。
“怎么?没有听到工部尚书的话吗?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刚才不是还能说善道的吗?”楚墨斜靠在龙椅下,嘲讽的看着下面的众人。
众人纷纷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户部,户部尚书迫于压力,无奈之下,只得站出来说道,“皇上,每年户部都准时将银子派去了工部,没有一分的偏差!如今南方水患,户部也已经往受灾的地方派了赈灾银两!”
户部尚书这话说的十分艺术,他先是点明了每年都派了银子去工部,所以这次水患责任不在户部。又补充说道已经经赈灾银子下发到了受灾的地方,表明他们事后反应的速度也很快。
户部尚书此言一出,楚墨还没有说什么,工部尚书便咬牙说道,“求皇上明鉴,治理河道的银子臣一分不少的下发了出去,绝对没有贪墨半分的银子。灾款
以及救灾物资臣也已经下放到了各地,求皇上明鉴!”
“好一个没有贪墨半分银子,好一个物资下放到了各地!”楚墨闻言站起身来拍了拍手。
“那朕问你,若你没有贪墨半分的银子,那南方的水道何至于堵塞?若你将赈灾物资全都下发,何至于那些灾民连口粥都喝不上?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朕的面你都还敢说谎话!”楚墨砰的一声将监察院传来的密折扔到了工部尚书的脚下。
他们真的当他是白痴了吗?还是以为他们的权势已经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这样拙劣的谎言都敢来骗他。
工部尚书捡起地上的密折,越看越心惊,额头上渗满了汗珠,他不停的用袖子擦拭,可是却怎么也擦不完。
怎么会这样?这密折上面将他做过的一桩桩一件件事都给罗列了出来。包括他治理河道贪墨了多少银子,发放物资贪墨了多少银子,上面都记载的清清楚楚。
楚墨冷冷的看着工部尚书,“你还有何话说?”
工部尚书瘫倒在地,双目无神,这下完了,这下全都完了。
“来人,将工部尚书脱去官服,打入大牢听候发配!”楚墨冷冷的吩咐道。
朝中的大臣眼睁睁的看着这一个二品大员被人从自己的面前拖走,这一刻所有人的心里都敲起了小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了?
“诸位臣公,你们让朕很失望!你们乃是国之栋梁,我大元的顶梁支柱,可是你们看看你们却干了什么事?南方的百姓正在受苦受难,衣不蔽体,饥饿难耐,而你们身为朝廷的重臣不知道想办法如何解决现在的状况,反而一个个都将目光放到了朕的后宫之上!你们说说,你们应当吗?”楚墨说到最后颇有些苦口婆心的味道。
这也是他的一种策略之一,这下面的人没有
哪一个是完全干净的,若是将他们逼你了,他们恐怕会做出让人想不到的事情。所以楚墨今天也只是拿工部尚书开刀而已,因为在水患这件事上,工部尚书的责任最大。
果然,众人听到楚墨的话,纷纷安下心来,皇上既然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