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元画漪走后,容贵妃仔细思量方才漪儿讲述的一切,眉头不自觉的微蹙。什么神仙指点,什么梦里遇见,她是一概不信的。
可是若不是这样,就凭元嫦曦那个小丫头怎么会当年的事情起疑?当年那事她亲手所为,一丝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连那个女人查了多次都无果。若说事情出了纰漏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信的。
看了看自己涂满豆蔻的双手,容贵妃脸上闪现出一抹与她容貌不符的冷意。元嫦曦,你做你那不起眼的丑公主多好,现在非要来多事,既然你想查当年之事,那便休怪我斩尽杀绝了。
“来人,去请皇上,就说我新做了一首词,想请皇上鉴赏一下。”容贵妃站起身,抚了抚衣服上的褶子,淡淡的说道。
“若雪,伺候本宫梳妆。”想着等下皇帝要来,容贵妃选了一件素色的衣衫换上。
瞧着镜子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影,容贵妃笑了笑。皇上最爱的便是她这副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摸样。
即便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教书匠的女儿,那又如何呢?她得到的是天下最尊贵男人的宠爱,她只离那个位置一步之遥而已。
她李清月即便贵为皇后又如何?一个整日生病的儿子,一个蠢得跟猪一样的女儿,这样的人拿什么和自己比。她不过是投胎比自己好罢了,上辈子做了好事投的了一户人家。
“漓儿,你做的什么词?快念给朕听听。”正德帝踏进门来,便迫不及待的说道。“啊,!皇上,臣妾参见皇上!”见正德帝前来,容贵妃故作惊讶的叫道。
“免礼,免礼,孤早就说过漓儿在朕面前不用如此多礼。”正德帝一把拉起容贵妃,顺势将她拉入怀中,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忍不住
心中一动。这么多年了,他的漓儿还是依然的如此貌美。
“皇上,不可。”容贵妃故作害怕的推开正德帝,一双眼睛怯生生的看着正德帝。正德帝很快便被容贵妃那如小鹿一般受惊的眼神所蛊惑,也不顾容贵妃的‘反抗’,抱起她便往床榻走去。
一番云雨过后,容贵妃一脸娇羞的靠在正德帝的肩头,嘴里却忍不住抱怨:“皇上,您怎可白日宣淫?若让他人知道了,臣妾怎么还有脸面活下去。”
正德帝一脸的餍足,闻言扬起眉道:“谁敢乱说?”容贵妃最爱的便是正德帝这一点,不管何时,正德帝总是护着她的。
“对了,皇上,今日臣妾听漪儿说了一件怪事,皇上可有兴趣知道?”容贵妃见正德帝心情很好,不由话锋一转,将话题往元嫦曦身上引去。
“哦?漪儿说了什么怪事,也说给朕听听。”此时的正德帝兴致很好,听容贵妃这么说不禁也起了兴致。况且他也想知道什么事值得漪儿同容贵妃如此惊异。
“是这样。”容贵妃不疾不徐,用她独特的清冷的嗓音将今日的事说了一遍。语毕她略带担忧的望着正德帝,“皇上,你说曦儿怎么会做这种梦?莫不是有什么东西冲撞了?”
正德帝闻言不禁想起昨日见到自己元嫦曦时她的异常,忍不住蹙了蹙眉,不悦的道:“原以为经过那件事她能消停些了,结果依然那么不懂事,她若有漪儿一般的好,她母后也能少操些心。”说到最后,正德帝不禁想起昨日同皇后的不快,心里越发的对元嫦曦厌恶起来。
“皇上,曦儿毕竟是您的女儿,是皇后娘娘的心头肉,平日骄纵些也没什么。只不过这事太过蹊跷了,臣妾想是不是当年的
事真的有人从中捣鬼?要不,皇上还是再彻查一番吧!”容贵妃这话明面上是为元嫦曦求情,实际却是火上浇油,让正德帝的怒火更盛了。
“查什么查?当年之事早已一清二楚,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怪的了谁?”正德帝怒气冲冲的说道。
容贵妃闻言叹了一口气,宽慰道:“话是这么说,不过曦儿也确实可怜,谁家女子不爱美?年纪越大,越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