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儿了,刚才叫你半天怎么没点反映?”
梅文斌看到女儿在家,挠挠头,疑惑地问道。
“爸爸,我在听英语,所以没听到您叫我。”梅念舒从耳朵上取下耳机示意二人。
“那好吧,刽老弟,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中午喝了点酒,这会儿头有点疼,我去休息会儿,有什么需要直接叫阿姨就行!”
梅文斌交代一声就揉着头回自己房间了。
“最近功课做得怎么样?”
刽言倾熟稔地走到小姑娘椅背后,想如往常般弯腰看她写的什么。
哪知梅念舒嗖地一声,飞快起身,立在一旁。
“您坐吧,我把这几天的功课找出来。”
您?这是生气了?
刽言倾挑了挑眉,也不推脱,稳稳当当地坐了下去。
梅念舒从旁边的书架上抽出一沓卷子,恭敬的递给刽言倾,态度没得挑,可又平白增加了些许距离感。
刽言倾大致看了看,各科做的都不错,错题有自己订正,和注明知识点,逻辑清晰,做事有板有眼。
“最近有什么不是很明白的吗?”刽言倾出声问道。
“没有,在学校就直接问同学了,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不懂的。”
梅念舒垂着眼,绞着手指,不愿抬头看他。
“那个心思不正的小孩儿?”
刽言倾舌尖舔了舔嘴角,压着心底的不耐,冷声问道。
梅念舒愣了片刻才知道他说的是谁,不过也没想反驳,是不是又能如何呢!
倒是还没和梅文斌交代齐泽宇的事情……
看她不回答,好似默认般站在那里,刽言倾眼神不由更加凌厉。
“他非良配,我是不是跟你说过?”
梅念舒依旧低垂着头,不做声。
刽言倾看她死活不开口的模样,心底一寒。
或许应该给她一点空间,让她去经历外界的人心险恶,可一想到她要独自经历风雨,就又想犯贱般地去为她遮风挡雨。
刽言倾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已如往常般清明,匿着笑看了眼小姑娘。
“可能这种事情轮不到我来跟你说,可那个男孩子总会对你心思不纯,如果想……还是好好找一个。”
梅念舒听他让自己找男朋友,心底地委屈快要酿成一坛陈年老醋,那股子酸直冲天灵盖。
“知道轮不到你来说,那你还说什么!”
忍不住反驳出声,说完就后悔,还硬是梗住脖子不低头。
“毕竟教了你这么久,总归是特殊的!”
刽言倾含着笑,盈盈地看了眼小姑娘,眼底的波涛匿的极好。
成了精的老狐狸!
梅念舒虽在心底嗔骂,却又经不住他这样一眼。
眼前逐渐被水雾晕染,眨了眨眼,酸意更加上涌,泪珠大颗大颗往外砸。
眼看着小姑娘莫名落泪,刽言倾习惯性的抽纸去擦,还没碰到那细腻的触感,就被小姑娘后退一步的动作刺的眼睛生疼。
“我自己会注意,小叔叔。”
终于舍得抬头看他一眼,却是眼眶通红,以一种如此遥远的距离。
小叔叔?
刽言倾第一次听到梅念舒按照梅文斌的吩咐的称呼叫,刺耳却又隐约有些异样的情绪。
“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吗?”
刽言倾现在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明明才出差一周不到,明明昨天视频态度也蛮好,怎么就仅仅过了一夜,态度就变的如此生疏?
“没什么。”梅念舒抿唇不愿多说。
“是我答应你的事儿没做到?答应的奖励没有给?奖励已经准备了,要过两天才能拿到,还是有其他的事儿?念舒,有什么问题我们是可以沟通的!”
刽言倾起身走到梅念舒面前,伸手想拉她更近一些,看他态度至此,小姑娘有些心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