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也能帮的上忙,可毕竟手伸不了太长,能力有限。
自古以来,外地的和尚想来念经,都不是个容易事儿。
好在这次捅出的篓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全看怎么定性!好在王季是那边土生土长的人,多少有点人脉,所以联系了王季之后,就带着他一起前往。
俩人路上开着车,闲来无事,就聊了起来。
“姑娘追到了?”
王季把腿高高翘起,拿根烟在手里来回绕着。
“没呢!还小~”
刽言倾一边瞥了眼导航,一边随口回道。
“才比人家大几岁啊,就说人小!算着也快十八了吧,不算小了!当初我家那位跟我的时候,才刚上高中!现在的姑娘心里都敞亮着呢!”
王季说话总带着点儿调侃的味道,隐隐还透着股子野。
“那你可比我禽兽多了!”
刽言倾笑了笑,对他的事儿,多少听过一耳朵。
说这人混是真的混,但对媳妇好也是真的好!是一种跟第二谦对顾棉不同的好!
怎么说呢?就很像网上很流行的爹系男友,一个眼神就能摘星星捧月亮的那种!
但偏偏这人又带点野性,闹脾气可以,作也可以,他愿意顺着、捧着都没关系,可不能作过底线!
据说之前还没结婚的时候,有次俩人吵架,他媳妇又是摔杯子又是砸椅子的,弄的满屋狼藉。
他就在一旁抽着烟,静静地看,等人脾气撒的差不多了,让朋友又买了新的家具碗碟送过来,让她继续砸!
试问哪个女生经得起这么杠?闹着提分手,这下可点了他的炮,二话不说把烟往墙上一按,直接把人扛走了。
据那朋友说,再见他俩是好几天之后的事儿了,又好的跟一个人儿似的。
只是人家女孩儿那脖子上的斑驳劲儿,跟军功章似的一排又一排……
“有什么想法就趁早!先把人弄回来再说!夜长梦多这种词儿适用于各种场合!”
王季嘴巴有点痒,看看手中的烟,总想往嘴里塞,可又想到家里那个跟装了雷达一样的人,又默默从兜里摸出一颗包装还蛮特别的薄荷糖。
手指上下翻飞,麻利儿地剥了糖纸,扔进嘴里。
唔……够辣,够劲儿!
刽言倾余光看到,也想要一颗尝尝,盘算着如果好吃的话,可以给小姑娘安排上。
“喂,那糖让我尝尝!”
“达咩!”王季挑了挑眉,直接拒绝。
“在哪儿买的?看着还挺特别!”
刽言倾又拿起糖纸看了看,总觉得好像似曾相识,但又没有一点头绪。
“你求我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想拿去骗人家小姑娘!”
王季摸出个墨镜戴上,洋洋得意,这神情莫名让刽言倾想到了第二谦。
“你知道那个万年老二的狗13只见了你一面,对你评价多高吗?”
刽言倾一手扶着方向盘,继续闲聊。
“什么评价?”王季随口问。
“说你成熟稳重,但又带着点我们没有的野性,如果你再小几岁,估计能尿一个壶里!”刽言倾如实说。
末了,又加了一句:“想让他有这么高的评价还挺难的!那狗看着咋咋唬唬的,心思细着呢!如果你刚才那模样让他看到,滤镜嘎嘎碎一地!他那颗心肯定凉透了!”
“老子TM比钢铁都直!整的好像我俩有什么似的!已婚,谢谢!人家也快结婚了,再看看你!咱们红军万里长征都比你有奔头儿!”王季毫不留情地嘲讽。
“有时候我也忍不住,想着不行就直接挑明算了!可人家姑娘正是关键时刻,不能为了咱一己私欲,耽误人的前程!不瞒你说,现在他都以为我是这个!”
刽言倾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伸出四只手指,朝着王季的方向来回弯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