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地拨了个电话,嘴角上扬。
看,做选择没那么难。
有些选项越是离你很近,越是被忽略被排斥,结果往往是最正确的那个。
人人都想追逐天上星,海中月,认为不好得即最好,往往忽略了身边一直伴着的那抹荧光。
一只清瘦的手在顾棉眼前晃了晃。
“他有什么好看的,要看那么久!”某个此刻‘醉醺醺’的人不满的开口。
“没什么,他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
顾棉轻松地莞尔一笑,“等我收拾下就走?”
“嗯。”
说完乖乖坐在一边,顾棉看着他这副模样就莫名冒出一股慈母心,想对小宝宝般亲亲抱抱举高高。
想着,也确实这么做了。
当顾棉吧唧一口亲在第二谦侧脸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要飞起来,身子麻了,心里更是爽麻了。
顾棉偷笑着去拿包,又简单交代两句就搀着第二谦,拿起画夹,准备回家,刚走两步,就被店里的兼职叫住了。
“棉姐,刚才坐您对面的那人落东西了!还挺贵的……您看?”
一边说一边把手中的东西示意顾棉。
顾棉转身,定睛一看,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小巧磨砂打火机,经典D家款式。
“扔了吧,他不会再要了。”
顾棉说完就继续向前走,没回头。
还没到车上,就察觉腰侧被人轻轻捅了两下。
顾棉侧头一看,第二谦正垂着眼睛,一脸委屈模样。
“你送的?”
“嗯。”
“你都没送过我打火机!”
现在这个状态下第二谦的声音很好听,低沉的声线带着股漫不经心的上扬,少了分平时语气里的戏弄感。
顾棉觉得自己真是完了,连他醉酒之后的胡搅蛮缠都觉得很可爱。
“以后送你~”顾棉安抚道。
“不要,送过他的东西我都不要。”
不知怎的,语气竟还有点小傲娇。
“好好好,你要什么就送什么。”
顾棉把人放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自己才返身走到驾驶座。
“回家给你做饭吃?”
顾棉偏头看着歪靠在一旁的男人,突然来了做饭兴致。
可能幸福就是每天都想为一个人洗手做羹汤,每天都留一盏灯给为了她而努力的人。
第二谦掀了掀眼皮子,觑见顾棉神色,懒懒地应声好。
得到回应顾棉才发动车子,向家驶去。
第二谦斜斜靠在车上,闭眼假寐。
今天一下解决两个难缠的问题,真开心。
酒没少喝,头有点懵懵的,但也不至于到走路都挽花的地步,他只是享受顾棉全心全意照顾他的感觉。
就像他乐意装醉来全顾棉面子,顾棉也乐意照顾他来满足他的小心思。
他到底醉没醉,她一眼就看的出来,否则也不会征求他的意见,一般都是直接拖走了事。
回到家顾棉就开始忙前忙后的准备食材,第二谦再次坐在这里,头一次觉得这么舒服,没有试探没有隔阂,就单纯地看着,看着眼前属于自己的那个女人为了自己捣弄烟火。
稍坐片刻,第二谦起身,熟练的从客厅的装饰架上取出一瓶红酒,凝眸看了看,记起这是顾棉托朋友从法国空运过来的,没有很贵,但胜在口感不错,日常喝刚刚好,兀自点点头。
把红酒缓缓倒入醒酒器,看着一道赤红在瓶壁上盘旋,说不出的漂亮。
“晚上还喝?”
顾棉端着菜往餐桌这边走就看到某人直愣愣地盯着醒酒器瞧。
“恩,一点点。”说着还用手自以为幅度很小地轻轻比划一下。
“中午喝白的,晚上再喝不会头痛吗?”顾棉拧着眉,不赞同道。
“没事儿,我心里有底。”
第二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