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酒店是杨仝家的产业,顾棉对这也不陌生。
高中的时候就跟着第二谦来玩儿过,之前那场婚礼也是在这儿。
乘着电梯刚到顶楼就听到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今天谦儿狗怎么同意来打牌了?”一听就是刽言倾的声音。
“叫了那么多次都不露面,再不来不合适。”
嗓音浑厚,如果没猜错应该是高颀,顾棉心里暗自揣摩,太久没见他们,一时也不确定。
“人家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跟你们几个臭老爷们儿玩有什么意思,有那闲功夫,回家抱着媳妇玩儿不香吗!”
一个清凌凌的嗓音响起,杨仝没跑了,这是他那头披着羊皮的狼标志性的声音。
“那你今天来干什么?不在楼下陪妹妹?”刽言倾戏谑的嗓音插了进来。
“没劲,最近没什么鲜菜,提不起劲。”杨仝懒懒地开口。
“你别是操劳过度,废了吧?”
另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响起,顾棉一时没猜到是谁。
“放心,你废了,哥哥我都好的很。不过谦儿可能真要废了,这么久都没到...说不定正‘interesting’呢...”
杨仝哼笑一声,对于这种打趣已经驾轻就熟,开始祸水东引。
听完,其余人皆是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
顾棉站定在房门口,还想再听两句就被第二谦揽着推门进房间。
“还是操心你自己吧,小爷废了也能弄死你!”
第二谦不紧不慢的揽着顾棉进门,顺口回道。
“哟,稀客啊!”刽言倾眼尖的很,率先发现顾棉。
“来,妹妹~坐哥哥这。”
杨仝不甘示弱,极为亲昵地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媳妇儿,这么久没见,先抱一个吧。”
高颀也跟着做出张开手臂的样子,开起玩笑。
“草(一种植物)你们大爷!都滚蛋!等你们带老婆过来,你看我怎么弄!”
第二谦紧了紧顾棉腰间的西装,生怕掉下来。
刽言倾:“随意。”
高颀:“无所谓。”
杨仝:“要不换换?”
第二谦:“......”
这三人的话把第二谦噎的死死的,确实无F*uc*k可说。
他们对未来老婆的兴趣,可能还没有现任女朋友大,不是谁都能跟他俩一样。
他这不动还好,一动就把其他人的视线都吸引过来。
在场三人都是人精,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但又不想让他好过。
刽言倾:“哟,今年流行款?”
高颀:“媳妇儿,腿冷吗?要不要帮你揉揉?放心,我手法很好的,专业推拿一百年!”
高颀家还真是做医药的,中医院就是他家开的,还有一个祖传推拿正骨的医院,在Y市很有名,这么说也没什么错。
杨仝:“妹妹,他管你这么严你能认?快点把那破衣服扯掉!看着就碍眼,影响咱的颜值!再顺便跟他发个脾气!作一作!听我的,男人啊,都吃这一套!”
顾棉听他们说话被逗得哈哈大笑,话虽有点混不吝,但知道他们没歪心,纯粹逗闷子罢了。
“你们女朋友呢?”
顾棉拉了拉腰间的西服,跟着第二谦一起坐在沙发的另一侧上,老实的窝在他怀里。
“跟他女朋友去逛街了,想着我们打牌她们在这也没意思,就都打发出去。”
杨仝朝一直没说话的另一人抬了抬下巴。
顾棉顺着看过去,不禁有点惊讶。
“陈东篱?”
“好久不见啊。”陈东篱顺势打了招呼。
“认识?”第二谦这回真有点惊讶。
陈东篱跟他们不同,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当年他父母是外调过来的,考虑到当时陈东篱已经上了高中,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