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就往单元门走去。
第二谦也紧随其后推开车门追了下来,顾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知是第二谦,转身想问他还有什么事儿。
结果刚转身,第二谦已至身前,只见他拉着顾棉的手轻轻一拉,迫她完全转过身,紧接着微微弯腰,飞快地在顾棉的侧脸轻轻落下一吻,只一吻似是不知足,又飞快在顾棉额头啾了一口,就转身以一种十分风骚的姿势跑回了车上。
“不主动付车费,还得我自己来收!现在银货两讫,你赶紧回家睡觉吧~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梦到我~如果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请对现实中的我下手!别不好意思~”
顾棉眨眼间就被偷香两口,无奈地看着第二谦嘚瑟的样子,一身板板正正的西装跑起来怎么看怎么奇怪。
尤其是今天扎的那个还没手指长的小揪揪随着他的步伐,拼命的上下晃动,顾棉就忍不住想笑,完全没有注意刚才的那个吻。
顾棉看着第二谦启动了车,眼看要走了,又摇下车窗板脸看着顾棉。
“我明天让司机把车开过来,冬天天冷,你开车去店里方便些!不能拒绝!”
“好。”
经过今晚的事儿,顾棉确实觉得有必要弄辆车,现在自己买的话,多少还是有点紧张,只能先用他的。
再说一本正经的第二谦实在是让顾棉不知怎么拒绝。
“乖,真听话~这次是真走了~”
说完又对着顾棉甜甜笑了一下,左眼来了个能做一桌满汉全席的油腻wink。
顾棉像被雷劈了一样愣在原地,这人变脸的速度是真的快,怕不是专业学变脸的?
等她回过神第二谦已经走了好远了。
等回到家,咸鱼般把自己扔进沙发里,还琢磨着这人儿怎么还有两幅面孔呢?
平时的欢脱和刚才的冷峻让顾棉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第二谦。
不过,想来也是,如果第二谦真的那么天真无邪怎么可能刚接手没多久就把公司打理的那么好,顾棉心里盘算着。
不知不觉间就换了睡衣,泡进了浴缸里,当温水带着暖意袭裹全身时,顾棉不由得舒服到轻呼出声,好似每张毛孔都被染上暖意,整个人昏昏欲睡......
第二谦从顾棉家离去,一路哼着歌又回到了酒店。
“谦儿,打鸡血了?还是偷腥了?就这么一会儿,有点快啊~”
麻将桌旁一个个子不高,凤眼薄唇的人打了个呵欠,意有所指的开口。
刽言倾,第二谦很要好的兄弟,要是顾棉在,一定会认得。曾经和顾棉两看相生厌,顾棉嫌他心思太重,太腹黑,他嫌顾棉太装,没意思。
不过俩人都惯会做面子工程,在一起玩儿的时候好的很。
刽言倾也是第一个真切点透第二谦心思的人。
已然凌晨,这里的人还在打麻将。
明天起太早,睡不好还不如明天忙完直接补眠,在场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
“小爷我高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打你的牌吧!”第二谦对他的调侃浑不在意。
“她答应了?”
刽言倾没头没脑的一句,在场的人都摸不清头脑,只有第二谦明白他问了什么。
“差不多吧~”
第二谦松了松领带,慵懒又随意。
“那明天还不带过来?”
刽言倾摸了张牌,看着桌上的牌轻嗤一声。
“她又不是伴娘,再说了,她也不喜欢这种场合。”
第二谦瘫在沙发上,扒拉着果盘里的水果。
“切~她就是矫情,你就惯着吧,早晚得死她手上!”刽言倾轻哂一声。
“我乐意,你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第二谦拿着果盘中的葡萄扔向刽言倾。
刽言倾伸手接住葡萄就塞进嘴里,还张嘴用舌头裹着葡萄对第二谦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