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员打伤几架零战,打下一架强风,鬼子飞行员再也不敢往前,纷纷调转机头撤退,飞行员也杀疯了,开着战斗轰炸机追着飞得慢正在拼命转向飞回母舰的九六舰斗,一顿打,直到打完机头那4挺13.4毫米机枪的子弹。
“快点!装弹!”
“你别打了,机炮弹再打完我们就剩机枪了!”观察员从投弹手座位旁扯起机头机枪备用弹,跑到领航员座位,打开头顶机首机枪的活板门,“哗啦”弹壳洒落一地,“飞机没装航弹和火箭弹,机炮是大杀器。”
天雷直向南边飞去,观察员已经联系上了威海卫基地,得到了舰队的位置,转向直飞舰队,天雷贴着海面以最高593公里的时速略过海面,观察员坐到领航员坐的玻璃机鼻:“你说,这天雷能坐多少人?”
“3个”飞行员喝了口飞机上鬼子长时间飞行喝的罐头茶水,“一个驾驶员一个机枪手兼投弹手还有一个领航员”
“奥,那要后面那个1米7乘0.6米的机舱干啥?”
“当联络机拉人用呗”
“也是,内茶叶能和吗”
飞行员伸手从水杯固定架上拿下罐头来,把方向舵锁定了,把手使劲往驾驶座下面的领航员座位伸“白茶,消炎提神你喝点,除了不是热的,其它都还行”
观察员接过罐头盒子,抿了一口“嗯,不错。”
“我就说吧”
就这样飞了半个多点,“看!两艘敌驱逐舰!”
“哪”飞行员兴奋起来“老子打打他们出出气”
“10点”
飞行员迅速拉升“躲到机舱里,别等玻璃机鼻碎了掉下去”
“早钻进来了”
“打!”
“咚咚咚…咚咚咚…”天雷冲向其中一艘,九九式机炮三点射攻击。等看到敌舰舰旗时,机枪机炮一齐开火。
那两艘驱逐正是夜袭的浦风和亲潮,浦风的甲板上嵌满了机枪弹,拇指粗的机炮弹孔密密麻麻,甲板上的鬼子有的直接被打死,有的被打烂,还有被打断胳膊腿或是被拦腰打断的鬼子官兵拼命按着伤口嘶喊。浦风上哀嚎声,防空炮声,指挥救援的声音此起彼伏。离浦风还有20米,马上就要撞上了,飞行员迅速拉起飞机,干了的副油箱砸在旁边的亲潮前主炮上,昭和三年式的127炮管直接被砸弯。
浦风的炮雷科长把被打烂的几个防空兵扒拉到一边,转动防空火箭弹,防空ーほう砲発射”对着天雷的航向就是一个齐射。
飞行员左拐右拐,躲过火箭弹,“靠,89式120喷进炮也不过如此”
天雷打开机尾的保命烟雾,一路向西南,寻找舰队。下午的海面格外的耀眼,观察员的眼被晃的直冒金星,直到下午3点,电台接收到一段电波,我们走到江苏,北纬33.1靠近领海线行驶。
“咱们在哪”观察员兴奋的问道
“跟盐城差不多纬度”
“掉头”
“好”
站在防空指挥塔上的玉凯和佩玖,手拿望远镜,四处张望。“老孙,别看了”佩玖打了的哈欠“谁知道他们到哪了”
“你会去睡吧,我在这”
“嗯”
佩玖刚走到司令塔附近,对讲机里传来玉凯兴奋的喊声“快快快!上来!他们回来了。”
佩玖气喘吁吁的又跑上防空指挥塔,看着远处一架天雷战斗轰炸机,贴着海面高速飞来,从长门上空飞过,飞向后面无舰桥全通甲板的云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