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门后走了进去,“师父,您找我。”我走到师父办公桌前说。“那个纵火案你先撤下来,我这有一桩新的案子。”师父叹了口气说。
“这件案子是我刚入警队时侦办的,当时凶手抓住了,可最后因为证据不足给放了,最近又出了一起一模一样的案子,我怀疑——”师父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我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他怀疑早年间的那个凶手,如今又犯案了。
师父点了支香烟,示意我先看卷宗。
第一起案子发生在一九九九年,死者为二十岁以下的年轻女性,均为学生。
死者的嘴,被凶手用浸泡过鲜血的红绳缝住,红绳上的鲜血经过化验为,朱砂,鸡血,狗血,以及死者自己的混合的血液。
嘴里还有一撮死者自己的头发,四肢均有被东西钉出的血洞,后来在死者四肢的伤口里,提取出了微量的桃木木屑。并且,每一具尸体的后背处还有混合血液画的符箓。
每一具尸体的死因,都是心脏被钉入桃木钉而亡。
第二起和第三起案子全部发生在二零零二年,均为外省。最后一起发生在二零零五年,本市,死因全部一样。
我皱着眉头看着,卷宗里附带着的现场照片,只有亲眼见过,才知道凶手的手法有多么的残忍,甚至称为变态。
每具尸体都是穿着洁白的校服,被发现在城市的某个角落,即使面部被血污所污染,但依旧能看出死者生前有多么的清纯,可爱,因为都是花季般的少女。
被鲜血染红的洁白校服,宣告了她们生前遭遇的种种痛苦,可现在,都随风飘散渐渐的被世人所遗忘,生命也随之消散,只有亲人和朋友会想起她们。
她们,也会生活在知晓案情的人们的口中,以讲故事的形式,成为当地人茶余饭后的消遣,和吓唬小孩以及警示众人。
卷宗看得我后脊背一阵发凉,还是那种从心底里升起的寒意。
“当时缺少什么证据把凶手放了?”我揉了揉太阳穴问师父。'“凶手很聪明,他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所以,他没有在死者身上留下任何,与自己有关的证据。”
“我们也没有在他家里找到任何,有关死者的东西,他也有不在场证明,他的家人也能证明,他在案发时没有出过门。”
“他的朋友也说他是一个好好先生,不是能做出那种事的人。后来由于证据不足,我们只能将他释放,这也是我从警以来的遗憾。”
师父惭愧的说,眼睛里满是不甘和遗憾。
当年的技侦与痕检技术都没有现在先进,有很多潜在证据都检验不到。
这很像某种祭祀仪式,现在那些封建迷信的祭祀已经少了很多,但不包括某些偏远山区,还存在一些恶习和陋习,因为那边法律普及率比较低。
甚至现在还存在,配阴婚将活人祭祀许配给死人,有的则是祭祀给他们世世代代所敬仰的“神!”
凶嫌名字叫做何伟民,今年六十二岁,浙东离县人,无婚配无儿无女,两年前,因中风瘫在家里,社区的人照料他。
现在快凌晨三点了,我看着卷宗忍不住脊柱发凉,睡意全无。我放下卷宗,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师父,这次案件和二十年前一样吗,细节什么的?”我问。“一模一样。”师父疲惫的说。
“天亮后,你跟我去一趟何伟民家,现在回办公室休息。”师父看着文件说。“好,我先回去了师父。”说罢,起身欲走,“小辉,你跟顾意说一下,纵火案让他也撤下来,明天让他也一起去。”
师父说完,我应了一声后,开门出去了。
刚开门,我又和顾意撞到了一起,这是什么“缘分”呀?我咳嗽了几下,还没等我咳嗽完,就被他给拉走了,“咳咳咳……你要干啥?”我咳的满脸通红的问。
“宁队让咱三个查什么案子?”顾意满脸好奇的问。“二十年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