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叫李广平,三十岁的他,是前市局刑侦大队队长,就是现在,你师父宁队的位置。后来,市局刑侦和禁毒联合侦办了一桩案子,他被选中当卧底,后来,他成为了黑警,已经死了!”顾意不在乎的说。
“死,死了?怎么死的?”我有点惊讶!“这我不太清楚,我来得太晚了,这都十多年前的案子了,当时很轰动的,我这也是听他们偶然提起的。”顾意继续开着车说。
“十多年前?!”我自言自语说了几遍。
“大概多长时间?”“这我不太清楚,不过,你可以去查,但是,以你现在的级别可能不是那么方便,你也知道,公安内网,处级以下登不上去的,除非有案子,上面批准了,你才能用警号和密码登入。”
因为前车突然的转向,幸亏顾意车技好,不然非撞上去不可,只见他皱着眉看着前车,动了动嘴唇但没有发出声音,应该是几句“国粹”!
我终于知道他是谁了,可是,拨开这层迷雾的同时,马上又来了一层新的迷雾,让我原本透出光亮的心,再一次被阴暗遮盖。
“顾儿,今晚咱俩的对话,不要让别人知道!”我看着他说。他可能觉得这没什么,很爽快的答应了。
迷雾,总有拨云见日的一天,真相,也会随之到来的!
五十多分钟,终于到了位于郊区的案发现场,到达郊区的路段时,道路极其的崎岖,这一路给我颠的!
下车后,我在现场外面见到了师父,“师父!”我朝着他的方向喊了一句。师父正忙的焦头烂额,看到我来了,转身向我挥了挥手,我看到师父的挥手,快步走了过去。
“痕检,技侦在里面搜证呢!”师父皱着眉看了看现场。现场由于消防人员在灭火,大量物证都随着水流消失不见了,一片狼藉。整个独门独院的房屋都被,大火和浓烟毁的不成样子。
玻璃因为大火所产生的热量,而受热炸裂开来,碎片被月光和警用探照灯照射的,反着光斑,有不少的警察在不停的走动,挂着水珠的玻璃,一闪一闪的。
整体搜的差不多了,我拿着师父的香烟,在嘴里含了一口,吐出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和师父进入了案发现场。
这座平房楼座的地基打的很高,进到屋子里,一股家具和木头烧焦的味道,混合着水气直往鼻子里钻,我连打了几个喷嚏,才悻悻的停下来。
我吸了吸鼻子后,擦掉因为刚才打喷嚏流下的眼泪,这才抬眼看向屋内四周,一片狼藉,还有水珠不时从房顶滴落,现场勘察板也不需要在这种载体上铺设了,我们踩着满地的泥泞,来到起火点,也就是主卧室。
技侦人员时不时的用摄像机,一闪一闪的拍照。
法医吴哥走过来,指着炕上和四周几乎融为一体的,焦褐呈斗拳状的尸体说,“这三具尸体,呈斗拳状,一具成年女性尸体两具男性儿童尸体。”师父看了看尸体说,“生前被烧死的还是死后焚尸的?”
法医吴哥摸着自己的白色乳胶手套说,“现场条件不允许,还需进一步解剖才行!”
当师父叫我时,我已经跑到院子里来呼吸新鲜空气了,院子里的空气再怎么不好,也要比屋子里新鲜。
我蹲在一旁的台阶上,看着院子里种的花,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停下了脚步,我正欲回头,屁股上就被踢了一脚。
差点一头栽倒在离我两米多高的土地里,我定了定神,咬着牙握紧拳头扭头,看到此人正是顾意。
别看他比我大了五岁,但关系处的都挺不错的,我站起来捶了他两下,“你要吓死我啊!”我嘴上说着,捶他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
“我,我错了,我错了!”顾意哭笑不得的求饶着说。因为他比较壮,我捶他的时候他并不疼,相反,他还会觉得有些痒,所以一直在笑!
“宁队叫你呢!”顾意忍着笑说,我又装样踢了他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