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和师父这组,没有消防,也没有医护人员的光杆组,负责东边那边植被茂密的区域,我就多备了一把匕首和警棍,出这种警情不能配枪,所以,安全第一,以备不时之需。
深山里信号特别不好,或者说,压根就没信号,头上的烈日也因为茂密的树木,被挡的严严实实的,只有零星几束光透过树枝照射了进来。
前几天下了雨,树林里没有充足的阳光照射,土地特别的潮湿,空气流通不好,整体特别闷。
走了大约四十分钟,还是一名驴友都没有找到,“师父,这么大一片森林,上哪找人去啊!”我苦闷的说。这么一对比,我还是擅长刑侦,破案!“他们啊,就喜欢往深山里走,还专门挑那些不好走的地方,慢慢来吧!”师父帮我拍掉肩膀上的虫子说。
又走了三十分钟,我已经累了,外加脚伤,还有,我从昨晚到现在还一口饭都没吃呢!我和师父就两个人,行进速度要快于其他组。
“师父,能歇一会儿吗?”我擦了下汗说。师父知道我有伤在身,“好,休息两分钟吧!”
师父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接过来猛灌了两口,“慢点喝,别呛了!”师父关心的说。拧上了瓶盖,在这偌大的一片景色差不多的地方走,讲真有些乏味。
“走吧!”休息了一会儿,师父说。刚走两步,附近隐约传来了叫喊声。“师父,你听!”
我们两人四处搜寻了一圈,终于,在一个小山坡上发现了一个坑洞,走近一看,深坑中跌坐着两个人。“终于找到了!”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师父也很是开心。
“我们是江平市警察,来救你们的!”我蹲在深坑边,朝着坑底的二人喊道。过了几秒,我们没听到任何回应,我不安的看向师父,师父冲我摆了下手,让我别瞎想。
“你好,你们别怕,我们是警察,来救你们的,你们能给我一些反应吗?”师父喊道。
又过了几秒钟,终于接到了回应,“我的腿摔断了,现在动不了。他的头磕破了,现在昏迷不醒,但是没有出太多的血!”清醒的那名驴友费力的说。
我看向师父,师父点了点头后开始准备绳索,我按着步话机,“指挥车,指挥车,006组发现了两名驴友,位置在东北方步行大约,五公里,其中,女驴友腿部骨折,男驴友怀疑是颅内损伤,现在昏迷不醒,请求支援!”“重复,006组发现两名驴友……”
“指挥车收到,010小组,010小组,现在立刻去支援006小组!”“010小组收到!”
“小辉,你拉着绳子,我下去看看!”师父固定绳子说。按理说,这种体力活应该是我这个当徒弟的来,可现在来看,我这个徒弟受伤了,一点用都没有。
“师父,小心啊!”
师父下到深坑后,先检查了那名疑似颅内损伤的驴友,“你们大概被困多久了?”师父问另一名,腿骨折的驴友说。“大概有六个小时了!”驴友回答。
这么一来,颅内损伤的驴友,生存的几率很小,或者说,他已经死了。师父摸了摸他的颈动脉,几秒钟后,师父抬起头对我做了一个手势,和我想的一样,他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了。
我站起来,后退几步按着步话机,“指挥车,指挥车,006组发现的两名驴友,颅脑损伤那名男驴友,已无生命体征!”“指挥车收到!”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了……
过了大概三十多分钟,010小组带着消防和医护人员赶来了,那两名驴友都被顺利的救了上来。护送驴友下山后,我们又一次返回山上,继续寻找剩下的驴友。
在诺大的山林里,我们再一次奋战了三个小时,终于把五名驴友全部找到,下午四时,我们结束了战斗。
这真就比破案刑侦累多了,回去的路上车行驶了四十多分钟,终于在五点之前回到了市局,也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