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人就是某些人在他们的身体里下了诅咒,而在他们身上种蛊的人会隔一段时间就为他们解蛊,但是并不会全解,那就代表如果你在这一段时间内没有找到中蛊的人,那被中蛊的人就随时会有死去的危险,所以,被种蛊的人其实就是被别人操控的一个木偶了!”
“太可怕了!”月灵一时感慨了。
感慨完了才发现他们此时身处幽暗的迷雾中,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感觉真的是郁闷,月灵紧紧的抓住问张彦起的手,作楚楚可怜装:“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啊?”张彦起挣脱月灵,将包包拿过来,想从包包里拿出手电筒,月灵说:“我有点尿急!”
张彦起皱眉道:“现在尿急?”
月灵有些想哭了:“我不知道啊,我一紧张一害怕,我就尿急……”
“这是什么坏习惯,你去那边吧,我转过去不看”
月灵虽然很害怕,但真的是有些尿急了,她走到一棵大树后面,迅速解决了,可是她站起来后,发现张彦起竟然不在,月灵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张张彦起竟像然凭空消失了一般,月灵惊恐万状:“张彦起!张彦起!”她一下子就像掉到无底深渊了一样,脚一下子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突然右边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月灵吓得大叫一声。
“你叫什么?我不是在吗?”张彦起平静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
“你不是一直在我左边吗?”月灵惊讶的问道,刚才月灵一直感觉张彦起在左边,而且,月灵还不小心踩过他一脚。
“我一直在你右边!”张彦起淡淡道,说着紧紧搂住月灵的肩膀。
“可是明明你一直在我左边的,我刚才还不小心踩了你一脚……”月灵依然相信自己的感觉。
“不要说了,我一直在你右边”张彦起说着搂着月灵快步走了。
月灵这才发现身后有一个黑影一直跟着他们,月灵吓得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他们沉默的走了很久,张彦起才放开了月灵。
月灵哭着脸问他怎么回事,张彦起只是摇了摇头:“我不告诉你,担心你会害怕的!”
月灵看着望不到边的迷雾,只有毛毛月光下的树林,不由得一阵阵的头皮发皱,四周又是蚊虫四起,咬得浑身痒痒的,一时之间只感觉惨无人道哇!
张彦起指了指不远处一栋房子:“我们去那里过夜吧!明天一早起程,大概中午这样子就可以到了!”
月灵现在对这种神秘的房子有排斥感了:“我不敢去!”张彦起笑了笑道:“那你在这里呆着吧!”说着张彦起竟然快步要走,月灵吓得尖叫一声赶紧跟上。
那栋房子与其说是房子还不如说是一座破庙,一派残垣断壁的样子,房顶还破了一个大洞,乌鸦在头顶呱呱叫个不停,这一切的一切不正是三流恐怖片中的片段吗?就算接着那里面再爬出一大批大鬼头出来月灵都一点也不意外。
张彦起扯了扯月灵的衣角:“没事的啦!我告诉你这一带很多的蚊虫,在外面肯定会被咬得一身包,特别是你那漂亮的脸蛋,要是啃了一脸的包那可不好看了!”
到里才发现这里四面墙已经坏了三面,冷风从各个角落里无情的刮来,虽然是夏天,但月灵依旧直冷得发颤,暗想,自若是不跟着张彦起到处乱跑,此时应该安稳的躺在宾馆里温暖的床上玩植物大战僵尸了,还有楼下好吃的泡椒牛肉面,现在想想这一切好遥远啊。
张彦起见月灵一副悻悻不乐的样子道:“对不起啊,让你跟我受苦了!”
月灵听到他语气满含着歉意,不由得一阵感动。
张彦起打开包包拿出一件大衣摊开铺在地上,然后让月灵先坐下来,而他自己则拿起一张报纸垫着,然后掏出一些干粮饼干给月灵吃,不过说实话月灵确实饿得不像样子了,真怕一不小心把自己舌头吃下去了。
吃完东西张彦起递给月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