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就因为苏姐不在,这老九才这么肆无忌惮,但好在他人并不坏,大家挺喜欢跟他聊天的。
我瞅了瞅外面的景色发现已经出了市中心,到处是黄灿灿的油菜花田,估计是到了城乡交界的地方。我回答道:“还没到,估计还得开一段时间。”
张彦起一个姿势坐得累了,但稍微挪了下身子,拿起一瓶啤酒喝了几口,然后将瓶子往外一扔,无聊的望着车窗外的风景,一路上有几亩地的大荷塘,正是荷花花开的季节,一簇簇亭亭玉立的荷被风吹过,迎风摇曳起来,这番风景别有一番滋味,他将窗户拉开了一些,一阵清风就这么灌了进来,很凉爽,一扫车子里沉闷的烦躁和嘈杂感,刚刚下过一声大雨,此时车窗外飘过来一股青草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过了许久,还是没有到达目的地,张彦起很无聊,于是问老九:“她们都还只是学生,怎么就有演出啦?”
老九估计正给姑娘们讲到兴头上,突然张彦起进过来插一句话让他很没有安全感,谁叫张彦起长得这么帅呢?生怕他抢了自己的风头,只得敷衍道:“我苏姐她经常有的时候会组织民间的表演活动的,学校也挺赞成的,这么一来既可以给学生积累表演的经验,又可以有一笔不小的收入。但毕竟不是什么专业级别的,都只是一些比较小型的表演,有时候我苏姐还得自己垫付宿费和路费呢!”老九一说完,又迅速继续打进那小姑娘们的群里了,聊得不亦乐乎,张彦起被他不甚友好的目光给弄得尴尬了,只得朝月灵耸了耸肩。
张彦起见没人理会自己,但侧头打个小盹儿,车子摇摇晃晃的慢慢前进着,时睡时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彦起最后是被月灵喊醒的,张彦起捏了捏因睡姿不正确而导致有些酸痛的肩膀,揉了揉眼睛,伸肚子往窗外一看,都已经夕阳西下了,这一天好快啊,小巴停在一个栋老房子的院子里,这栋房子估摸着有些时日了,只见大门上红色的朱漆已经脱落了一大半,这整个大门像是一个患了牛皮癣的病人一样,干干的漆皮巴在大门上看起来很古旧的感觉。周围长满了四季长青的树,还有一个很大很茂密的葡萄架子,葡萄架子下面有一片草地蛮空旷的,那块空地刚好可以给学生们用来表演的,那葡萄枝繁叶茂的把整个房子或多或少的遮掩大半,再者,这天气也有些暗,远远望去,整个大院就是一个灰黑色的轮廓一般。张彦起伸了个懒腰,便开始帮那群小妹子搬东西去了,月灵也拎了两个小旅行包随着那些姑娘们一起下得车。
这其实是古代那种私人楼房,和电视里看到得差不多,在夕阳的照耀之下显得有神秘而又颓废。而苏姐他们早就到了,招呼大家搬东西,这时,出来一个穿黑色旗袍的老太太走了出来,苏姐一见老太太就笑眯眯的迎上去和她交谈,过了一会儿见所有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于是结了司机的钱,叫司机五天后的上午再直接来这里接他们就行了。
一看老九气喘如牛的样子,笑了笑,朝他们走来。她说这里就是让大家未来五天要住的地方,然后指了指那茂密的葡萄架,那里同学们就可以用来排练了。
老九眯着眼打量着这栋房子皱眉头说:“苏姐,你这不是坑我么,来的时候,您老可是打包票按五星级宾馆的级别招待我的啊,别把我这个打杂的不当人看啊!这小破屋能住下这么多人不?要不我到镇子里勉强开个三星级的宾馆凑合着住就行啦!只要你报销就好了……”苏姐拿起手机就敲了一下他的头:“想得美,这里是请我们来表演的那老板给安排的地方,免费住宿。有地方睡就好了,还死挑,打不死你,你也别看这只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