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睿看着她眼里的杀意。
心惊胆战。
而反观站在不远处的警员们，正巧站在挡住赵睿面部的地方。
只能看到这幅“父慈子孝”的画面。
她这副模样，在其他警员眼里就是一朵随时可能被摧残的可怜小白花。
听邻居说，她父亲天天对她不是打就是骂的，还能不记仇。
现在还能给他换了换洗的衣物。
当所有警务都对赵又晴心怀怜悯的时候。
唯独秦素…有意询问了附近邻居对她的评价，知道她半工半读，平日里性格温顺，没有心眼，反正就是对她多有褒奖。
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孩儿没他想象中的单纯。
就是一种奇怪的直觉。
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简单。
“又晴是吧!你跟我出来一下。”
赵又晴眼底闪过一丝诡秘。
【你猜秦素找你，是不是因为知道你昨晚打的人】系统声音里带着调侃。
像是在看她笑话。
【闭嘴，你就见不得我好】翻了个白眼。
两人在意识里吵起来了，压根没抽出身，搭理秦素。
“你有什么打算？”
突兀地问话，她还没回过神儿。
“啊？”
秦素看着旁边凑过来的小警员，还以为是她要面子，不好意思说。
“我们出去吧！”提议道。
“嗯。”
赵又晴挨着秦素，就像个鹌鹑似的。
乖的很。
或许是低阶主角光环强度覆盖面太广的原因，她一看见男主就心慌。
看来得赶紧和他划清界限。
系统看她沉思的模样儿，嘲笑道：【赵狗，你怎么蔫了】
赵又晴扯了扯嘴角：【你废话真多】
直接把那个幸灾乐祸的系统投诉，送去答题。
赵又晴跟着秦素就从戒毒所出来。
“你今年多大？”
“19。”
“考虑一下，到我们警局上班，做点闲杂的工作。”他略微有些试探的说。
一来是想着她大学学费的问题。
二来也是隐隐觉得她不一般，想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赵又晴莞尔一笑，打岔道。
“我现在的兼职就很好，离学校很近。”婉拒了。
秦素看她不同于刚刚的柔弱，现在的她总给她一种圆滑的感觉。
眼底掠过一抹晦涩，“嗯。”
她的拒绝，又让秦素多了点不信任。
“砰!”水桶被推倒的响声。
吸引了赵又晴的注意。
原本走廊就隐约能听到争吵，她没打算理，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要赶在戚清歌回来之前到家。
“清歌，我求求你了，你再给我点钱吧！”
“我不是你儿子！别喊我那么亲。”
熟悉地声音，让赵又晴眉头一紧。
戚清歌！
他怎么在这？
“秦警官，我好像认识那个人，我想。”她看着走廊口站着的身影，抿了抿唇。
“好！”他点头，“同学吗？”
她囫囵地应了一声。
恍惚看见一个女人跪在他脚边，应该是他那个好赌的妈。
秦素顺着她的视线往戚清歌那边看，狐疑地看了一眼赵又晴。
是那小子来警局不是第一次，他早辍学了，怎么会？
裤子里手机一震。
“喂，姜菡之。你说什么？”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
姜菡之？
女主果然是女主。
她都没助攻，他俩就碰面了。
厉害。
原本还想着怎么支开秦素，看来不用她亲自动手了。
姜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