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了……
人仰马翻的时刻不停的在重现,王校尉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男人不能怂,就是干啊,”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想到了当初陛下吐声的这句话,顿时一股火烧之意从胸腔中冉冉而起,死了又怎么样?
校尉一声怒喝,顿时引起了众人的共鸣。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 血泪满眶……”
不知道是谁开了一个头,顿时军歌精忠报国在这暗夜之中突然响彻了起来。
歌声嘹亮,顿时士气大阵,仅仅剩余的不到四百的劫营骑身上竟然发出了雷霆万钧的气势,甚至盖过了超过他们十倍人马的并州狼骑。
并州狼骑的骑兵都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动人慷慨激昂的旋律,顿时深深陷入旋律之中不能自拨,若不是战场大忌,恐怕就要下去要签名了,实在是唱到心坎里面去了……
厮杀如故,谁都没有注意到,后面轰隆隆而起的马蹄声虽然依旧将大地震得天旋地转,却比之前更加沉重了些。
夜色太黑,敌我双方都难以分辨敌情,正在追击厮杀这一小撮骑兵的并州狼骑,根本没有嗅到在他们的侧翼与身后,已经出现了犹如猎豹一般的骑兵部队,飞一般的向着他们后部袭去。
率着麾下最后千余骑兵狂奔而来的甘宁一脸凝重。
夜色之中传入耳中最为清晰的并非号角,也并非天旋地动的轰隆巨响,而是那动彻心扉的精忠报国。
“杀!”星月刀掀起流光朔彩,甘宁的手掌在微微发颤,最后嘹亮的歌声在耳畔响起,他们一定是到了最后关头了。
此时,唯有他这一千骑兵,才是能够解救众人的唯一方法。
“若不语并州狼骑分个雌雄,我甘兴霸如何能甘?”甘宁昂起头颅,眼中露出一丝灼热的火焰。
见到主将浑身的战意,劫营骑毫无惧意,此刻,哪怕对面是火坑,他们也愿意随着主将跳下去!
毕竟,此刻自己麾下部将陷入吕布骑兵围剿,究竟能支撑到何时,甘宁丝毫不知。
追随在甘宁身后的铁骑滚滚而来,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向着并州狼骑后部冲杀而上,就像是一把利刃一般。
甘宁像是利刃的最尖端,目光幽寒的向着敌军冲杀,瞬间贯穿了并州狼骑毫无防备的后部与侧翼,顿时引起了并州狼骑的惶恐与混乱。
甘宁健壮的身躯像是烈焰一般,汹涌如火的劲力裹挟着手中的星月刀推向了狼骑军阵。
凌厉的刀锋像是疾风骤雨一般,撕裂了这三千骑兵的尾部,一声声猎猎的嗡鸣声中,并州狼骑诸将竟然没有甘宁手下一合之将。
“马蹄南去,人北望……”
甘宁脸色冷峻如冰,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响,这也就是情况越来越危机了。
甘宁更加狂暴,手中的星月刀更加凌厉,劫营骑的士气大震,跟随者甘宁向着敌军,如同狂潮一般杀了出去。
杀声震天,一时之间,并州狼骑士气萎靡到了低谷,断肢鲜血在火把的掩映之下令人心惊肉跳。
并州狼骑用三千之势碾压七百劫营骑,碾的实在是酸爽……
但是,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啊。
倘若不是马忠之言,这七百士卒恐怕便要全军覆没于此地,甘宁为自己当时脑子一热感到悲凉,杀进阵中看到浮尸遍地的劫营骑将士尸体,一股怒火从甘宁的脑中升腾而起。
并州狼骑虽然骑兵数量众多,但张辽、吕布两员大将皆在帅帐之处,遇上狂暴的甘宁,即便是偏将也不过是手下亡魂的命。
再说,虽有火把照耀,但是却分辨不清到底来了多少敌军,见到甘宁杀的后部兵马像是蝼蚁一般四处溃散,狼骑部将气的哇哇大叫。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