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瑜,你可真没用啊。
再醒来时,我人已经在医院了。
连翘,洛洛和杜亦城还有牛胜利一个接一个地围在我的床头,看得我头晕目眩。
“几点了?”
多日不见的连翘心疼地凑了过来,生气道:“江笑瑜,你还有没有把我当姐妹,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一声不吭!”
“连翘姐,笑瑜姐才醒,你能不能控制一下你的分贝?”
连翘瞥了一眼洛洛,说,“生病就是理由了,姑奶奶可不吃这个苦肉计。”
“哎,你说这一个个的,都搞什么,”牛胜利叹了口气,说,“你这边是刺激过度,他那边又是旧疾复发,就不能让人省点心。”
“闭嘴!”
“住口!”
连翘和洛洛一左一右地怒怼牛胜利,说话间就把他拖出了病房。
我知道他们是不想我记起周肃,但这种事不是你想忘记就能忘记的。
房间里只剩下我跟杜亦城两人。
“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了,”周肃看了眼时间,说,“对不起啊小鱼,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我忽然想到了在周肃那里看到的高清照片,说,“杜亦城,我是真把你当朋友看,所以,你能不能给我一句真话,那一晚,我们到底有没有……”
“没有,”杜亦城诚恳地看着我,说,“但小鱼,我也是个男人,我承认有那么一刻我确实有情不自禁,但很快我就清醒了,我……”
“是在车里吗?”
杜亦城惊讶地看着我,问:“你怎么知道?”
杜亦城能这么跟我坦诚,说明我们之间真的没发展到那种地步,这样我也能安心了。
于是我将在周肃那里看到的高清照片一事说了出来。
“看来这个肖蔷薇比我们想象中更难对付,”杜亦城的脸上闪过一丝郁闷,而后开口道,“但只要做过的事就不可能密不透风,我们一定能抓到她的把柄。”
“她对下药一事还是那个态度?”
“昨天刚跟我通过电话,说什么已经把当晚负责的佣人都叫到了一起,说如果查不出下药之人,就让他们一个个的来你面前道歉。”
我不由自主地冷笑一声:“做戏做全套,肖蔷薇也不容易。”
“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猎人的猎枪,”连翘推门进来,说,“我已经跟我那些朋友打过招呼了,只要她肖蔷薇从小岭南出来,任何蛛丝马迹,都会传到我这来。”
“连翘,这件事我会看着处理,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工作室上吧。”
“怎么,瞧不起我啊?”连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欺负我连翘的姐妹,那就是欺负我,再说了,那个肖蔷薇跟我不熟,对我的戒备也不会很高,跟踪她,我可比你们更有优势。”
“可我担心……”
“不用担心,老娘烂命一条,”连翘拍了拍胸脯,“大不了鱼死网破。”
“笑瑜姐,你就不要再劝了,这一次敌人藏在暗处,我们大家必须团结一致,才能揪出这个幕后黑手。”
看到这么多人为我担心,我顿时倍感欣慰。
我要让她肖蔷薇看到,我江笑瑜,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对了笑瑜姐,小岭南的项目我们还要继续吗?”洛洛看了看手机,生气道:“小米说了,叶培在小组内部传播着可能接手小岭南项目的信息,怎么回事?”
“叶培吗?”我攥了攥拳头,说,“她想得美。”
翌日一早,我跟洛洛换了身明艳的黄色西服套装,神采奕奕地去了公司。
其他同事闻言,纷纷过来看我,有人提到了我在小岭南出了事故,问我怎么看上去毫发无损。
我笑了笑,打破了这个“谣言”。
进了办公室,我果然“意外”地撞见了叶培,她看看我,笑着道:“不是说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