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跟赵母联系到一起。
语气还是那么强势果决。
我琢磨着赵母找我准没好事,拒绝道:“不好意思我还在加班,有什么事咱们在电话里沟通吧。”
赵母没想我会拒绝,没好气道:“阿新喝醉了,状态很差,你这个做女朋友的不该过来吗?”
原来是想找我过去伺候人。
“不好意思啊周女士,我跟您儿子已经分手了。”
电话那头忽然没声了,我估摸着是被我噎的。
“那我继续忙了?”
大概是听出了我要挂断的意思,赵母突然发出声音:“分手了也是朋友嘛,难不成你想看着交往四年的男朋友醉死在酒吧?”
赵母说这话时声音明显温和许多,见我没回应,又说,“江笑瑜,阿新是我一手抚养长大的,我是头一次见他这么消沉,就当是我……我欠你个人情,行吗?”
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赵母那么一个强势的人,这会儿居然低三下四地跟我说话,说起来我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她为赵子新的求情的语气跟我妈当年问姓江的要学费时的语调大相径庭。
“行,但仅此一次。”
等出租车停在酒吧门口时,我忽然又后悔这个愚蠢的举动了,谁知一抬眼,就看到了从右侧走来的周肃。
视线相撞,他的眼神里也闪过了一丝诧异。
看来也是为赵子新而来。
我匆忙收回视线,也没主动跟他打招呼,硬着头皮进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