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傅寒川把喜宝哄睡了之后,还是不太能放心,又留在这里测了两次体温,温度都没什么问题,这才回到了自己房间。
又是刚刚睡下不久,傅寒川便又感觉耳边传来了大白“汪汪汪”的声音,这一次,傅寒川很快就醒了过来,伸手打开床头灯,正好瞧见大白趴在他的床边。
傅寒川起身跟着大白来到喜宝房间,床上的喜宝又紧紧缩在被子里,拉开被子再次感受到一股热气。
傅寒川第一时间给傅医川打去电话,让他赶紧过来一趟,等傅医川过来的时间,仍旧不厌其烦的用冰块帮喜宝物理降温。
姜妩和清念也都守在床边,趁着傅医川还没来,姜妩含着玉现身,“我怀疑这可能是个新的诅咒,让喜宝每夜发烧。”
傅寒川看了眼体温计上的读数,“喜宝还只是个孩子而已,若是每晚都这么发烧很容易烧出问题来的。就没什么好办法可以控制一下么?”
“我和老祖宗已经在研究了。我们怀疑喜宝是被人盯上了,所以正在想办法研制一个能够帮喜宝隐去行踪的阵法,让天界的那些人无法找到她,或许这样就可以改善了。”
“好。”
傅医川接到傅寒川电话后,半点没耽搁,就起床收拾准备回傅家。
傅家四婶也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怎么了?是医院又有手术了么?你这两天怎么总也睡不了一个安稳觉。”
傅医川摇摇头,一边系上领带一边说道,“不是医院的事,喜宝发烧了让我过去看看。”
“喜宝两天都发烧了?那她怎么不去医院?”
傅医川想了想道,“可能是去医院不太方便吧。”
傅家四婶还是不太满意,“去医院有什么不方便的,难道折腾你就方便了么?”
傅医川看了一眼傅家四婶,“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总是对喜宝那么大的意见,以前不是对她挺好的么?”
傅家四婶撇了撇嘴,“我哪有,不过你看她今年回来了,妈都不说把咱们儿子接过去带了,现在他们两个人都放假了,可是咱们两个人都还要上班,每天就他们两个人自己在家,一旦出点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傅医川就在傅家四婶絮絮叨叨的声音里收拾好了着装,临出门前才说,“我明天会把咱们儿子接过去,让爸妈帮忙照顾着。不过也为了别每天都折腾他们俩,这个寒假就让他们住在那边叭。”
傅家四婶瞪大了眼睛,“这怎么行,他们可是我的儿子,放假让爷爷奶奶帮忙照顾,我就都不能见他们了么。”
傅医川皱皱眉,“你胡说什么呢?傅家大院本来也有咱们两个人的房间,是你不愿意跟长辈们住在一起,这才用我上班方便的理由搬了出来,现在房间收拾一下就还可以回去住。反正也要过年了,我看这段时间我们如果下班早的话,也就都会傅家住吧。”
傅家四婶还想说点什么,傅医川则是直接把门关上了。
到了傅家,又是两剂退烧针下去,喜宝的体温恢复正常。
傅医川再次给喜宝把脉,只觉得她的脉象更乱了,“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喜宝已经连续两天夜里烧到了近似数度,如果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感染病毒性心肌炎,或者是受到脑损伤的。”
“能不能每天提前打上退烧针,及时用药物把热度压制住。”
傅医川摇摇头,“不能,是药三分毒,更别说这种静脉注射的了。这样吧,我今天还拿了才采血设备过来。我刚好采血,送去医院化验。”
“好。”
傅医川明天还有个重要的手术,见喜宝退烧后,他便先去傅寒川的房间休息了,而傅寒川则又是在喜宝床边趴了一夜。
第二日天大亮的时候,喜宝醒了过来,再次感受到浑身肌肉发酸,左手手背上又贴着医用胶布,虽然仍没有昨天晚上的记忆,她也直到自己定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