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扑哧一笑,“真的不用这么麻烦。”
在病房里跟跟女孩聊聊天,女孩将它这些年遇到的倒霉事当成笑话讲给喜宝和月凡音听。
“最惨的一次是,我高烧了两天终于退烧后,我决定爬起来出来买点吃的,结果刚走到楼下街边,就过来了一辆洒水车,将我全身淋湿,真的是头发上都能滴水的那种。”
“你们不觉得好笑么?不过那次幸运的是,我刚刚出门就被淋湿了,我可以马上回家。再加上其实高烧这两天我就没洗澡,现在洒水车直接帮我润了下身体,我到家便直接涂上沐浴露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以前上学的时候就经常会开玩笑说,如果下雨再外面被浇了,就直接去买包洗发精,沐浴露,洗个天然的澡,我那次也算圆梦了叭。”
女孩一边笑着一边说,喜宝和月凡音却谁都没笑,“你们觉得不好笑么?”
喜宝和月凡音不约而同的摇摇头,女孩明白喜宝和月凡音不是那种拿别人的事情来幸灾乐祸的人,便换了个话题。
聊天中,喜宝和月凡音才知道,女孩其实是重本大学研究生毕业,她会十几种外国语言,刚毕业的时候也试过去学校做老师,去公司里面做助理,然而总是会发生倒霉的事情让她不得不迟到早退矿工,慢慢的公司自然对她有所不满。
女孩没办法只好辞去了工作,为了养活自己只能做那种在家就能完成的兼职。这段时间一直在做翻译,勤恳努力,倒是让她能够养得起自己。
用她自嘲的话说,“总算可以让她喂饱肚子的同时还能付清医疗费了。”
下午女孩还有翻译的工作要做,喜宝和月凡音准备回家,免得留下来打扰到她工作。刚出病房,喜宝便看到拐角处有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
熟悉的摩托车服、熟悉的摩托车头盔、还有那个熟悉的矿泉水瓶。
喜宝轻声道,“凡音,他应该就是那天喷我们的摩托车男,他怎么又跑到医院里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