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为她做过什么？”
曲妍甚至都不知道苏颜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有些懵。
而苏颜也没别的意思，她就是厌烦曲夫人到了极致了，不想应付接下来的她。
且。
她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留在曲家。
顾雁行还等着她呢。
之后，她还会出别的任务，哪有时间当这劳什子豪门大小姐啊。
名声都差成那样了。
还混个毛啊。
“苏颜……你是圣母吗？”
艹！
这话顾雁行打趣她就算了。
你特么一个祸害，还敢这么评价我？
苏颜一个眼神扫过去，曲妍立即缩了缩脖子道：“我实在是想不通，你为什么真的就帮我了……”
“能因为什么，因为哪怕你做了这么多坏事，曲夫人依旧认为你是她最初那个善良的女儿？而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她想要的那种女儿！
我甚至都做不到开口叫她一声妈，这辈子都没这种可能。”
“可我若离开了……她以后说不定会对你好的啊。”
苏颜白了她一眼道：“我清高，我自傲，我不是什么好都乐意接受的！”
“……”
“先进屋，看情况再说！总之你给我老实点！你的面具已经被揭开了，谁都知道你是什么嘴脸了，再玩花样，就是自找没趣了。”
“嗯，我都听你的行吗……你说怎样就怎样。”
苏颜心想，那我对掌控你，还真没兴趣。
曲家客厅里，曲夫人正在那揉太阳穴，嘴里一口一句哎哟哎哟的。
仿佛受了很大的打击，难受得下一刻就会死掉一般。
曲江河正在一旁皱眉道：“到底是哪不舒服，送你去医院你有不乐意。”
曲凌风道：“妈能不能别再任性了，明明什么都知道了，还在这自我洗脑，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有意思吗！”
“我不相信妍妍是那样的人。”
可实则，是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苏颜了，只能自我欺骗了。
仔细回想了一番这段时间的经历，她都对自己亲生的女儿做了些什么？
她还是人吗。
不对……一切都是从苏颜不愿意救阿尧开始的。
她也不算错的离谱。
她连弟弟都见死不救的做法，本来就是不对的。
不全是自己的原因，造成现在这种局面，她也有原因。
曲夫人不停的在心底这么自我说服着，一直到苏颜和曲妍一起走进了客厅。
她眸光开始变得躲闪了起来。
曲妍忙走过去道：“妈，你没事吧？”
曲夫人当即眼神凌厉的看向她道：“妍妍，你老实告诉妈……你真的做过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