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冉其人,吴柏不好做评价。
正常人?
不不不,用正常人四个字来形容时冉,这是对正常人的一种侮辱。
好人?
笑谈,能跟封擎宇结婚的算什么好人?
他隐隐得知,去年韩振的事情就是时冉的亲手笔,七十多刀,刀刀割在肉上,哪个女人敢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时冉敢。
这个女人,手段不比封擎宇差分毫。
“吴总。”
时冉推开门进去,站在办公室门口望着吴柏,吴柏扯了扯唇瓣:“喊什么?封太太还是时总?”
“吴总随意。”
“喊你太太吧!我听那些个老狐狸都这么喊你。”
时冉听到这声太太,拉椅子的手一顿。
“怎么?”吴柏吊儿郎当开腔。
“没什么,”时冉径直拉开椅子坐下去。
吴柏从抽屉里抽了根烟出来,拿在指尖缓缓的揉搓着,唇边浅笑深了几分:“你身上的秘密,我很感兴趣。”
“吴总感兴趣的不仅仅是我身上的秘密吧!”把吴翰那个憨憨送到她身边,所说没点什么其他,她还真不信。
“时判的嗅觉还真是无人能比,”吴柏点了根烟,打火机落在桌面上时,伸手拉开抽屉拿了包女士香烟顺着桌面推了过来,
时冉看着熟悉的白色盒子,这是她以前最常抽的一个牌子。
而吴柏显然早就有所怀疑,不然今天不会平白无故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来。
时冉靠在椅背上,唇边笑意极深:“我不明白吴总这是什么意思。”
“吴某对时判背后的势力,很感兴趣。”
时冉不动声色的将烟推了回去:“一个刚出校门的女大学生,背后可没什么势力。”
吴柏将桌面上的烟又推给时冉:“深巷,暗鸨,若我没记错,时判身后还有一个顶尖黑客,而这个黑客,正是封董在找的人。”
“时判的底牌藏的那么深,连封董这个庇佑人都找不到,你说,若是封董知道苦苦寻求的人在你手中,会如何?会不会觉得很失望?费尽心机的帮你从困境中脱离出来,没想到时判是个白眼狼儿。”
“吴总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去写小说可惜了,我要是投资人,绝对第一个找你当编剧,这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就该用到正点儿上,”时冉不动如山,不管他说的如何天花乱坠,如何信誓旦旦,均是不为所动。
而吴柏,对时冉一直都很感兴趣。
“时判应该没忘记吧!我说过,嫁给我比嫁给冷峻更有利。”
彼时,她还是时冉,与吴柏在工作中有过数次交集,这交集中,不是每一次都那么正儿八经的,也有几次动用了暗处手段。
彼时,吴柏刚刚站上首都商场第二梯队,且前行路漫漫,弄不好就会功亏一篑。
而时冉身为他的谈判官,收钱办事儿是必然。
彼时的吴柏,需要的是人力,而人力中分为多种,且不管从哪方面来看,时冉永远都是顶尖的。
于是,吴柏想拉她为同盟。
她开口拒绝。
才有了那样一句话。
时冉是如何回应的?
她说:“吴总未免也太过明目张胆了,惦记我手段的人很多,但如吴总这般,还是头一个。”
这话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刚刚在商场上站上第二梯队的吴柏不在他的择偶范围内,而她也明白的知道吴柏这是在惦记她手中的东西。
时隔许久,吴柏又提出了这句话,时冉坐在他对面微微低头,眸中笑意深深。
“挖封擎宇的墙角?吴总这话敢到封董跟前去说吗?”
吴柏将唇边的烟拔下来,透过层层薄雾望着她:“半年而已,时判就认定封董了?”
时冉哂笑了声:“吴总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看人好戏啊!”
“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