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时冉所言,封擎宇今夜的这场应酬与韩家有关,
战果不错,总该分享喜悦。
酒桌上,众人把酒言欢,封擎宇一手夹着烟,一手握住酒杯,衬衫衣领松松垮垮的。
抬手之间,有人眼尖的看见了他脖子上的密密麻麻的抓痕。
凌晨坐在封擎宇的斜对面,一眼望过去,只觉心惊胆战。
拿出手机给封擎宇发了通短信:【封董,脖子】
封擎宇点开手机瞧了眼,随即漫不经心的将手机按灭。
似是全然不在乎。
整个酒桌上的人都看得出来今日的封董,心情极佳,颇有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感觉。
但凡是敬过去的酒,来者不拒。
旁人不知晓,江小白和凌晨可是门儿清。
这不就是领证了,高兴了吗?
这方,封擎宇人逢喜事精神爽。
那方,时冉闷上心来瞌睡多。
只是睡了一觉起来,封擎宇还没回来。
她来火了。
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心中怒火丛烧而又无处撒。
将浴室里的水龙头悉数打开。
任由哗哗流水冲出来。
夜间十一点,封擎宇应酬转至第二场。
十一点半,凌夏急匆匆的拿着手机找到夜总会的包厢。
“管家。”
男人靠在沙发上,一手夹着烟,一手接电话:“什么事?”
“先生,房子淹了。”
封擎宇:……….
“夫人夜间将整个二楼的水龙头悉数打开,连着放了两个小时,别墅被水淹了。”
封擎宇:…………
管家拿着手机,瑟瑟发抖。
时冉盘腿坐在沙发上,怀中抱着等一下。
这通电话,也是时冉让打的。
管家哪里敢得罪眼前人?
这姑娘年纪不大,脾气可是出了名的。
“跟他说,半个小时之内不回来我就去把配楼的电给剪了。”
管家:………..
封擎宇拿着手机自然是听见了时冉的话。
放火烧山牢底做穿。
剪电淹家又怎么算?
封擎宇拿着手机嘴角抽搐。
伸手将手中的烟狠狠的摁在烟灰缸里。
“几个意思?”男人嗓音阴沉,脸色黝黑。
管家开着免提,望着时冉,后者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抱着狗:“让你不好过的意思,你回不回来?”
“不回来我不介意把你的厨房给炸了。”
“劳民伤财的事儿你少干。”
时冉的掌心落在等一下毛茸茸的脑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我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有很多方式可以消遣。”
时冉勾了勾唇角,嗓音不大不小,也不在乎管家会怎么看自己:“我就想消遣你,你回不回吧!”
“我要是不回呢?”
“那我就先烧家,再出去蹦迪,你浪你的,我浪我的。”
“你敢。”
封擎宇咬牙切齿开腔。
“你要是敢出去蹦迪,你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果然,书里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时冉意悠悠的来了这么一句。
封擎宇抿唇拧眉,等着时冉的后半句。
“男人啊!只有挂在墙上才是最老实的,听你那边这样子,你是在夜总会吧?白天领证晚上夜总会,也只有你这个死基佬能干的出来了。”
“挂了,我的耳朵听不得脏话,”时冉挥了挥手,让管家挂电话。
管家哪里敢挂啊,拿着手机站在客厅里瑟瑟发抖。
佣人们都在找毛巾擦地板。
且不说楼上被泡坏的地毯与家具,细算下来又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管家正在纠结着,封擎宇那边先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