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你到底是谁,总有一天会公之于众。”
二人比肩而立,时冉站在姜琪身旁侧眸望着她,气场无声的碾压着她。
那高不可攀的姿态好似是天生从骨子里带出来的东西似的,任何人都无法打破。
“枯荣有数,得失难量,韩判,好好加油,人都死了几个月你还没翻过这座山,要是实在没本事坐那个位置,不若换一个?”
“也别呆在那个位置上,让大家嘲笑你无能,我若是你,我早就没有脸坐在那个位置上了,赵判不能仗着自己家里有权有势就胡作非为为非作歹将所有的资本家都当成冤大头吧?”
时冉伸手拍了拍韩影的肩膀,勾了勾唇角,嘲讽道:“都说事业不顺,感情开花,二者必得其一,韩判真垃圾呢!要事没有事业,要男人,男人也看不上你。”
砰——————
韩影伸手狠狠的推了把时冉。
她哐当一声撞在墙上。
膝盖磕在椅子上。
还没反应过来,姜琪扬手就是一巴掌上去了。
“当我死了吗?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女儿?”
韩影想也不想,伸手就想招呼回去,时冉伸手抓住她扬起的胳膊,狠狠的往后一推。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是你能动的人吗?”
韩影连续两次在这对母女身上吃亏,早就火冒三丈。
回家看见自己亲妈,委屈的哭出声儿来。
瞿思看着韩影这般,颇有些担忧:“怎么了?”
韩影哽咽着将今日之事言语出来,瞿思听着,雷霆大怒:“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这日下午,时冉尚接到封擎宇电话,倒也是不急,慢悠悠的去了商场准备一起吃顿饭。
刚在一家法式餐厅里坐下,算账的人就来了。
瞿思带着韩影雄赳赳气昂昂的走来,尚未开口言语,抬起手就是一杯水泼在时冉的脸面上。
姜琪怒竭,站起身扬起杯子一杯水泼在了瞿思脸上:“瞿思,我们两在首都这个圈子里也算是平起平坐的人物了,我忍让但并不代表你能随意欺负我女儿。”
“忍让?身为长辈动手打晚辈也叫忍让?”瞿思反唇相讥。
姜琪趁着瞿思没注意,扬手又是巴掌甩下去,只不过这次韩影有准备往后退了一步,姜琪这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肩膀上。
“目无尊长,心狠手辣、手染鲜血,篡倒司机谋杀国家级科研人员,无论是哪一条都该打,你自己的女儿不教育,还不让别人教育?”
姜琪万分硬气的站在瞿思跟前。瞿思大概是永远都用不想,为何在首都向来以温柔服人的姜琪会在短短数月的时间之内改变这么多?
这母女二人,一个比一个狠毒。
唯唯诺诺以德服人的人最终变成了心狠手辣的泼妇?
到底是他们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姜琪,这个圈子里,不仅仅只有你一个人,你别太猖狂。”
这日下午,江小白带着秘书出来应酬。
中午的饭局,一般都不会喝多,但象征性的都会喝一点。
他微醺出来,远远的就听见别人的议论纷纷声。
“那是封先生的未婚妻?
“打人那位是时先生的妻子?”
“这要是传出去了,时先生的位置怕是要动三动吧?”
光是时先生三个字就足以让江小白驻足,他侧眸望去,湿漉漉站在你人群中的人不是他们那个彪悍的夫人是谁?
“江总?”显然,秘书也知晓时冉的存在。
“给封董打电话,”江小白吩咐秘书。
跨步朝人群走过去,男人伟岸的身影出现时,议论纷纷声又高涨了几分。
谁人不知,首都大多数人只听闻过封擎宇的名字,但其人,少见。
但副总江小白时常出入各大场合,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