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有,如果我们家夫人真是时判,第一个要跳起来的人是谁?”
“利益牵连甚广,谁能保证自己是清白的?江某劝冷翻好自为之。”
江小白说着,看了眼傅封擎宇,这才见人伸手挂了电话,一手搂着时冉的肩膀,极其强势霸道的带着人离开。
搂着她肩膀的手缓缓捏紧,二人行至食堂,路程过半,封擎宇凉薄的话余声在空中飘荡,将时冉放飞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上辈子在工作中最信任的人是谁?冷峻?”
封擎宇自问自答,冷笑声响起时,时冉就知晓这人讽刺的话语即将开腔。
“我送你一句忠告,但凡是钟鼎世家的男儿。只有两种可嫁,其一,职位高于父母的,其二,父母双亡的,就冷峻这种男人扔给狗,狗都嫌弃他是个软骨头。”
时冉伸手将自己肩膀上的手扒拉下来。
封擎宇顺势握住她的掌心。
“你跟我说这些,有用吗?”
“没用,但这是警告,你最好离他远点,别回头回家哭。”
“你放心,哭我也不会到你跟前哭。”
时冉的硬气在不久之后就被击溃的所剩无几。
在某个雨夜,封擎宇在夜深人静的巷子里捡到她,她像只狗一样被人丢在地上,浑身是伤。
封擎宇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满眼心疼不假,但却夹着些许欣慰,时冉的硬骨头,不被人磋磨一番,不知道世道险恶。
首都大学的食堂,单独设有包厢。
为了宴请宾客。
时冉跟封擎宇走进去时,校方已经提前安排好了席位。
约摸着是为了照顾其他几个学生的情绪,时冉的位置不在主桌。
封擎宇的目光落在院方身上,浅笑同他招呼时,均未曾放开时冉的手。
而此时,意识到的人已经意识到什么了。
院方招呼人在封擎宇身旁加把椅子,铭牌在次桌,可人在主桌,双方都能顾及到,岂不是一举两得?
饭桌上,众人把酒言欢。
封擎宇越过院方直接坐在了主位,身旁本该是陪酒的人。
可这会儿,位置发生了变化。
封擎宇护着时冉,这在不久之后传遍了首都。
时冉上辈子凭借自己的本事也没在任何场合都混上主位。
可这辈子,在封擎宇身旁,出席任何场合,都是主位嘉宾。
众人你来我往,推杯交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