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深夜,并不平静。
封擎宇酒后种种不正常的表现让时冉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这种难以接受来自于男人酒后说的每一句话。
看似是醉话,实则每一句话里都需要琢磨一二。
马桶上,封擎宇搂着时冉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辗转反侧之余,马桶成了他们的战场。
而后床上。
百般旖旎,接连不断。
一连数日日日如此,时冉近乎是叫苦不迭。
可无奈,自己不是封擎宇的对手,不管她提任何要求,此时此刻这个男人都不会答应。
时冉是虎口的羊,封擎宇也成了狩猎的那一个。
周日,风和日丽。
万里晴空彰显着这日的天气有多好。
时冉晨间起来时,封擎宇已经不在身旁了。
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回忆起昨晚的种种。
在心里面将封家的祖宗问候了千百遍。
封擎宇其人,不是个什么正经人。
但你又说他是个流氓无赖,可这人与流氓无赖差的极远。
她处在那个时好时坏的中间反复横跳。
时冉清晨穿着睡衣下楼时,恰见凌晨进来,二人视线对上,凌晨望着时冉愣了一下,随即速度极快的转过身背对着她。
封擎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观凌晨这一动作吸引去了目光而后视线缓缓后移就见时冉穿着睡衣站在楼梯口。
封擎宇:…………
这事儿说来怪他,本来昨夜时冉穿着一身长袖长裤睡觉,极其保守。
闹到后半夜,身上的这件吊带还是他给套上去的。
这一时半会儿之前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时冉呢?
似是毫不在意,继续跨步下楼,全然不顾封擎宇的目光,和正尴尬的凌晨。
跨步行至餐厅,就见管家正在准备着糕点,且还有香纸。
她疑惑的看了眼管家,管家告知今日要去庙里。
时冉哦了声,倒也没继续追问。
好似觉得这件事情与她无关,她不该不多询问。
这些年在谈判院工作让她养成了不该过问的事情不过问的习惯。
时时刻刻铭记这一点,无疑是在保命。
“收拾一下,该出门了。”
时冉正坐在餐桌上喝水,男人淡淡的嗓音传来,她微微愣了愣。
“去哪儿?”
“庙里,”封擎宇答。
“求神拜佛保平安?”
“可以这么说,”封擎宇点头。
时冉目光微微散开,眼眸中的不可置信毫不掩饰。
“你信这些?”
“我不能信?”封擎宇反问。
时冉本想嘲讽什么,但想了想,罢了。
她上辈子什么人没有见过,一边杀人一边拜佛的人多了去了。
越是坐上高位的人越相信这些。
她初到别墅的时候,明显就觉得这栋房子跟别的房子大有不同。
前庭后院的所有布局,看似无章法,又有章法。
不用细想,都知道这套房子是风水大师看过的。
越是罪孽深重的人,越容易将这些东西挂在嘴边。
封擎宇不过是这众多人中的一个罢了。
没什么好惊讶的。
时冉突然发现,她对封擎宇是苛刻的。
一些问题如果放到别人身上,这个问题不是问题,可一旦放到了封擎宇的身上,她就恨不得将这个问题放大千倍万倍,然后去攻击他。
用言语中伤他。
今日的时冉,好似突然之间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选择宗教信仰是每一个公民的权利。”
时冉悠悠然的回应了这么一句,然后伸手端起杯子去了楼上。
行至衣帽间时,她从自己常背的书包里拿出避孕药,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