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擎宇混迹商场多年,一步一步走上现如今这个位置,其中自然不乏高手段的本事。
若一定要说出个一二三出来,那些知情人士说个几天几夜只怕是都说不出来。
叱咤商场用的所有阴谋诡计都可谓是自成一派。
现如今,在时冉跟前,扮演者大尾巴狼的角色,一边让她要跑早点跑,一边使用阴间手段限制她的出行交通。
就此?
封擎宇又当又立的手段让她叹为观止。
“时小姐不妨说说我干什么了?”
“封先生心里没点逼数吗?”
“时小姐说的那些我还真不懂。”
“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权利,我让时小姐跑是我的口头言语,不让、时小姐跑是因我的内心想法,至于时小姐说的那些手段,我去半层皮走上现如今的这个位置,不行使这个权利,别人难道不会说我傻吗?”
他封擎宇这些年费尽心思用尽手段坐上全国首富的位置,不是为了给国家缴税的,他要的,是这个身份带给他的无限便利,以及这个位置带给他的权利。
有权不用?
“封先生的说辞我实在是不能理解,毕竟我没坐上封先生的这个位置上,理解不了。”
“你不是不能理解,你是不想理解。”
一语道破。
时冉抽出纸巾,漫不经心的擦着唇畔,兴许是觉得这样不够。
“封董,拧瓶水。”
封擎宇坐在身旁伸手拿起一旁的矿泉水拧开递给她。
时冉伸手接过,浅到了些水打湿了纸巾然后开始擦拭唇瓣。
封擎宇:…………
气我?
时冉这番实际操作可比冷嘲热讽伤人。
砰————男人将手中的矿泉水丢到了一旁。
轻启薄唇冷声冷气道了句:“怎么?时小姐的嘴巴上沾屎了?”
手中动作顿住,略微有些惊讶的望着他,琢磨着封擎宇这冷腔冷调的话。
而后,也不知是恶心谁的来了句:“何止是沾屎了啊,封先生往深了想,你没感觉吗?要不要擦一擦?”
凌晨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频频打量后座的二人。
二人这你来我往的话语让凌晨莫名觉得浑身胆寒。
“人的唾液里有几亿细菌,这些细菌会通过你的口腔进入你的身体各个部位,跟你的脾胃肝脏进行问好,然后在进入该进入的地方,可能你这会儿觉得没什么,指不定那天就————。”
“还想回家吗?”
封擎宇淡淡的腔调响起时,时冉闭嘴了。
“你也只能趁我羽翼未丰威胁我。”
封擎宇听到这句话,似是想起了什么,侧眸望着时冉的目光带着些许的高深莫测。
“你确定?”
随之而来的是封擎宇温温的话语:“想要什么风格的婚礼?”
“什么?”时冉似是没听清封擎宇的话,这句什么问的有些激动。
“想要什么风格的婚礼。”
“我不太明白封先生是什么意思。”
结婚?不是结过了吗?
这不是封擎宇的作风,也不该是他的作风。
“封董,难道忘当初你给店里婚礼了?现在想要重新办婚礼,不干,我还在读书,等我毕业再说。”
“结婚跟读书不冲突。”
无任何商量的余地。
刚想继续反驳。
电话响了,她看了眼封擎宇,约摸着也不想再这会儿跟他吵,伸手接起了电话。
“时小姐。”
熟悉的嗓音从听筒那侧冒出来时,时冉的思绪卡了一秒。
车厢里密闭的环境让封擎宇也听到了这句轻唤,还未等时冉回答,封擎宇伸手落在她腰侧狠狠的捏了一下,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大不小的声响正好让冷峻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