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冉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望着这个男人,用一种近乎是看智障的眼神望着,算是客气的问出了如此一句话:“有没有人说你挺憨憨的?”
一愣,但随即似是想到什么。
“有的。”
“是谁?”
“夫人您啊。”
好吧,果然是个憨憨。
“我们去哪儿?”
上车之后问到时冉。
“HOUHOU酒吧,知道吗?”
“不知道?那你下来,我来开。”
“知道知道。”他惊讶是因为HOUHOU有封先生的股份。
而时冉今日这架势可不像是去喝酒的。
“夫人,咱干嘛去啊?”
时冉无聊的摆弄着自己的指尖,用云淡风轻的嗓音道出最无情的话:“看别人断子绝孙去。”
刚起步,听到时冉这话没注意,从停车位倒出来时,车屁股撞到了路边的警示牌上。
一脸惊恐的望着他:“你是怎么应聘上封擎宇的司机的?”
“我这——不是被你吓着了吗?”
“我是鬼吗?还能吓着你?”
“你可比鬼恐怖多了,鬼不会让人断子绝孙啊!”
“你等着失业吧!”
管家瘪了瘪嘴,不敢跟时冉斗嘴,万一她真的去告状,不失业肯定也是会被骂的。
这条路,与他们来时的路竟然不一样,他明明是按照来时的路返程的。
“夫人,这不是我们刚走的那条路吧?”
“开你的车就是了。”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不可以。”
“夫人是怎么知道刚刚那个地方的?”
时冉说了不可以,跟没听见一样。
“你知道刚刚那地方是哪儿吗?”
“想知道?”
管家点头如捣蒜:“想。”
“一百万,我就告诉你。”
“你怎么不去抢劫?”
“小傻子。”
到地方时,时冉让管家将车停了个稳妥的位置,管家看着四周的环境,有些好奇:“我们为什么不去前门?”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高兴上次不是被封先生警告过了吗?”
时冉没好气的说道:“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靠封擎宇给我撑腰,我迟早有天要死在外面。”
高家跟封擎宇但凡有一丁点利益往来,这狗东西都不会全心全意的给自己撑腰。
“封先生已经制裁高家了,而且收购案已经在执行了。”
时冉一惊:‘好吧。’
“夫人,其实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规矩,您和封先生相处,不能只看表面。”
“那你让我看啥,看他的身体还是强劲的腰肢,关键他也不给我看。”
“看内在?我又不是在吃烤肉还得掂掂吃的是排骨还是腱子肉?”
时冉不耐烦:“行了,你别说话了,我嫌麻烦 。”
酒吧里,高兴的肩膀被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搭上时,他以为是春天来了。
实则,等着他的是无尽深渊。
“高少爷。”
“怎么,你认识我?”
“在首都,应该是没有人不认识您吧。”
娇滴滴女人扭着腰肢在高兴身旁活动。
高兴的狐朋狗友在一旁吹着口哨。
高兴被弄的心里痒痒。
“怎么,去其他地方聊聊?”
“我还有好几个姐妹在,我们一起聊聊?”
“好呀。”高兴求之不得。
首都时间晚上十点,伦敦时间凌晨两点。
封擎宇刚刚睡下,凌晨的敲门声将他吵醒。
“封董,夏宽说,我们的飞机上和别墅都有对方的人。”
“夏宽怎么知道的?”
“夏宽说,今日夫人带他去了一个地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