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自由的前提是要付出法律代价的,不清楚的可以去问问法学院的学生们,还有,你们越是揣测别人越是能证明别人比你优秀。”
时冉是首都大学的个例,她的存在与实力也是首都大学绝无仅有的。
时冉坐在食堂的角落带着鸭舌帽望着眼前的这一幕,这个女孩子————很特别。
“你这么护着她做什么?我们也只是在聊聊八卦而已。”
“你们这么认真干什么?我又没说你们,不要那么较真。”
“你————”男孩子被气着了,蹭的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来。
时冉看着那人的背影,想也没想,抄起自己餐盘上的一个苹果顺着男生的后脑勺砸过去。
一声惨叫声在食堂里响起,时冉的手快起快落,周围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是谁?谁砸老子?她妈的给老子站出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大家都在抱着看好戏的姿态看戏。
“不出来是吧?别怪我报警查监控了,”男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时冉想也没想,抄起盘子里的香蕉直接扔过去砸掉了她的手机。
她连续两次出手,动作都是快很准,看的四周的看客直咂舌。
“报警吧!”
“要不要我帮你?污蔑判几年知道吗?”
时冉的语气不轻不重,盯着男生。
此时的江意,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跟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有证据吗?”
“监控不是证明吗?难道你刚刚的嚷嚷是白嚷嚷的?”时冉反问回去,唇边噙着一抹云淡风轻的浅笑。
“你一个大学都是买进来的人,我难道不能质疑你了?”
“没证据的事情最好不要瞎说,十几年的书读出来自己都没有一点判断力的吗?”
时冉走了两步将地上滚烂的苹果捡起来。
“我不需要任何人为我做辩解,你也一样。” 本来她在首都就是个特立独行的人,自己一个人倒是没什么,如果把这个无辜的女孩子牵扯进来,那就是罪过了。
看着时冉的目光略微有些震惊。
“惊蛙不可语天,拟于虚也,夏虫不可语冰,拘于时也,曲士不可语道,束于教也。”
一刻钟后,时冉出现在了首都大学的家属楼里,站在古旧的楼道里时,她莫名的有种既熟悉又害怕的情绪涌现上来。
她太熟悉了,父母都是医生,她从小就在职工家属楼里长大,八十平的屋子,干净的家具,是历历在目的回忆,读大学之后,这条路她早就走了几百上千回,而今————只是其中一回罢了。
二楼的红色木质门被突然推开,屋子里的人吓了一跳,秦泊的妻子希荷看见时冉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就是时冉吧?秦老师跟我提起过,说你今天回来做客,快进来。”
时冉愣了一下,有些尴尬。
“谢谢。”
“吃饭了吗?”
“刚在食堂吃了点。”
“我们在煮面条,你再舔一点?”希荷话语温柔客气,带着六十来岁文人特有的气质,对谁都是和蔼可亲,完全没有教育家的架子。
“好。”
秦泊从卫生间出来,见到时冉时,目光有些泛红。
“老婆子,让你买的汤菜买了吗?”
“买了的。”
“多下点菜,”秦泊的这声交代让希荷愣住了。
望着时冉的目光带着些许思虑,似是想起什么,唉了一声。
“进来吧!”
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屋子,一眼就能望到尽头,小房间里面对面摆了两张书桌,全是两位老夫妻的生平的书籍,窗外就是四季常青的香樟树,风景极好,窗外绿树成荫,屋内满屋子书香气。
“有些东西放在我这里很久了,我一